第3章 chaopen tianxue【彩dantianniao
书名: 凤君宠幸录 作者: 月下逢 分类: 言情

        等乐于声从高潮中回神,已经和邬夏水在大床上了。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有一没一的揉捏乐于声的乳尖,笑声低哑诱人,“是王君没满足陛,陛穴里水怎会这多?”

        “话怎那多,”乐于声懒懒靠在男人的胸,闭着眼睛道:“我叫你过来,不是为了听你絮叨。”

        邬夏水顿时不乐意了,撇嘴哼道:“臣于陛而言,就只是个会动的鸡吗?穴里痒了就招过来,让臣插一插,不痒的时候呢,陛理都不理臣,更别提见面了。”

        乐于声睁开眼,往上瞥他一眼,“既知道,怎还磨磨蹭蹭的?”

        邬夏水登时又气又委屈,眼圈霎时红了,“陛当真是这想的?”

        乐于声不说话,面无表情看着他。

        眼看邬夏水真的要哭来,她才“嗤”地一声笑来,“真是个傻的,这天底鸡那多,我为什只叫你来?再说,外面那多人我不宠幸,单单叫你来,你还不明白?”

        邬夏水破涕为笑,一个翻身覆在乐于声身上,两腿张开半跪在床上,早已硬成铁杵的肉棒恰好落在女人的小腹处,他张咬住她的乳尖,边舔弄吮吸边糊不清地哼哼,“陛就爱戏弄人。”

        乐于声笑了,没说话,伸手向抓住那根肉棒,顺着早已饥渴难耐的小穴蹭了蹭,染上春液后方进小穴。

        没办法,邬夏水的鸡简直就是驴玩意,又长又粗不说,每次勃起后都直挺挺竖起来,上面的青筋鼓起来,龟头上翘,若不在入前做好润滑,很有会被插伤。

        痒了半晌的穴吃到东西,乐于声不由发一声满足的喟叹。

        “整个凤朝,再找不到你这好的东西了……”她哼了一声,双眼迷离看着邬夏水,两手搭在对方的脖子上,嘤咛:“我天好累,你己动,乖乖的,好不好?”

        虽是询问,但邬夏水知道,己没有拒绝的。

        再说,这些日子凤君大部分时间都歇在呈凤殿,他早已憋了许久,现也不想忍。

        “臣一定把陛插得欲仙欲死,叫外头那群小屁孩看看臣的本事!”

        说完,邬夏水便握住乐于声的小腿,两手往外一掰,时小腹往前一顶,将鸡插到最深处!将乐于声的春液全都堵得死死的,一滴都没漏来!

        时,他上身前倾,嘴叼住对方早已硬成石子的乳尖,又舔又咬,偶尔张大嘴狠狠吮吸,激得床上的女人叫连连,身子止不住的颤。

        邬夏水上时开动,嘴吮吸舔咬,将两颗乳尖蒙上一层亮晶晶的水色,宛若水晶盘子里的樱桃,诱人靡;鸡大开大合,深深插入又狠狠拔,汁液乱溅,龟头甚至还会勾凤穴里的嫩肉!

        “咕叽咕叽——”

        如此反复的强烈攻势之,乐于声很快就再次达到高潮!

        宫穴内喷溅大量液,小穴绞紧,试图将那根依旧硬的肉棒留在体内。

        然而邬夏水完全没有要照顾凤君高潮的意思,他起身,两手卡住女人细软的腰,部用力前顶,在加快抽查速度的时,肉棒还在不断探寻凤穴更深处,最后找到那一处因高潮已经微微打开的宫,飞速戳弄!

        本就处

        于高潮中的女人再次遭遇到狂潮般的快感,浑身颤抖抽搐!

        “邬、邬夏水!”

        乐于声一手抓紧被子,另一只手则慌乱地挥舞着去抓男人的肩,试图命令他停来,然而在男人猛烈的撞击之,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身快感层层堆积,凤穴喷溅的液越来越多,体内好像有一汪泉水,在男人的操干不断摇晃,最后倾斜喷!

        她潮喷了。

        大量的液在邬夏水抽肉棒的那一刹那喷溅来,锦被、窗幔,甚至还有一部分溅到了地上!

        男人的脸上就更不用说了,液撒得他上半身都是,还有一部分喷射到了他的嘴边,被邬夏水头一卷吞了进去,发性感的吞咽声。

        乐于声全身抽搐,小腹一拱一拱,腿根大开,凤穴一张一合的往外流水,隐约见嫩红色的肉壁。

        “你、你放肆!”乐于声有气无力,瘫软在床上,爽到手指都不想动,说是怒斥,还不如说是娇嗔更为合适,她凤眼一瞥,“好大的胆子!”

        邬夏水笑嘻嘻的俯身凑过去,拿还没射精的肉棒往女人腿根上戳,带着几分讨好的味道,“陛都舒服得喷水了,怎还怪臣呢?臣这样做也是想让陛更舒服,若有错,也是臣太爱陛了。”

        “巧如簧。”乐于声翻个白眼,却也不否认对方所说不假。

        内里液通过凤穴喷射来的那一刻,她的确爽极了。

        邬夏水讨好地舔了舔女人的耳垂,“陛,您这样舒服吗?若是您喜欢,臣以再来一次吗?”

        乐于声瞪他,“这是储秀阁,日便会有秀男睡在这床榻上,你来一次已经将这床榻搞得脏兮兮的,再来一次,还要不要秀男安然入睡了?”

        “这都是陛的汁水,都是香甜的,哪里脏了?”邬夏水委屈道:“若秀男连陛的春水都要嫌弃,那还怎伺候陛?”

        乐于声白他一眼,没说话,却是要准备起身穿衣。

        邬夏水哪里肯。

        当即扑上去,“陛,臣错了,臣不该跟您顶嘴。是,臣真的觉得陛哪里都是香甜的,臣日夜都想着陛,尤其是夜里,每次想到陛凤穴内汁水的味道,鸡都会硬的不成样子,臣只恨不得日日夜夜都舔着陛的凤穴,就连陛排泄的凤尿,臣也想一滴不漏得喝去,再帮陛舔干净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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