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卿似有踟蹰,屋内昏暗,只窗棂外月色探入,他看不清她处模样,很难想象竟有了他的骨肉。
小娘养在闺,还未受过生活磋磨,浑身肌肤娇嫩得似豆腐,男人修的指在她肉处徘徊。
他指腹留有老茧,蹭得幼金觉着,娇娇吟了声。
“喜欢这样?”陈元卿哑声问了句。
幼金没有开身抖了抖,陈元卿指分开花肉,寻到她儿的小,慢吞吞试着送了指进去。
男人动作很轻,指戳进她甬,幼金绷紧的身放松来,她自个儿把腿分得开些,
不多疼,这觉太过奇怪,他天怎变了。
其实这才陈元卿,他为人谨小慎微,待对手向来温吞似没有任何杀伤力,然而等对方反应过来,早为时已晚。
陈元卿将指全插了进去,她穴肉虽暖还很干涩。
内并不么平,坑坑洼洼似有无数张嘴嗦吮,男人指腹轻抚过,还太紧。
不过幼金已经开始湿了,肉穴就在男人手指勾后渐汁。
幼金听到了他的喟叹声。
陈元卿在她里面屈起指,惹得幼金低呼声,穴收缩着,将他指裹得更紧了。
“先生……”
幼金壮着胆伸手挠了他。
陈元卿微愣。
他忽停了动作,轻轻将手指抽,就在被褥里将自己衣褪去,他俯身,重量乎全落在她身上,两人肌肤相贴。
她身上的香味儿比被褥还要重些,陈元卿说不清。
陈元卿想起他的些梦境和脏掉的数条亵,他如这身正气血方刚的年纪,否则如何会做样的事。
“你叫什么?”
说来也讽刺,陈元卿知她齐家妇,也听过齐圭唤她幼娘,两人最亲密的事儿做过两回,滚的头顶端正挤压着穴,他至连她的名字都不清楚。
“幼金,陶幼金。”她。
陈元卿念了声:“幼金。”
男人嗓音低沉,的京师官腔,明明简单的两个字愣让他读了异样的觉。
“你家定然疼你。”都百姓爱幺儿,陈元卿说话间已将戳抵了进去。
幼金忍不住吟声。
穴被迫张开,跟上回不同的,他这次没有任何停顿,便冲到了甬底端,身往前探,挤到不该容纳的儿。
幼金觉得难受,肚隐隐作痛,还把撅了撅,往他胯更近分,这样插得更深了。
她也后来胎落得多了才知晓,其实怀胎前月不宜房事的。
“您东西太大。”她贴着他的颈窝小声,“得我好胀。”
不知哪里学来的词,寻常妇人在榻间连声儿都该不怎么。
然而这话从她嘴里来,当陈元卿竟不觉得粗鄙,反愈加莫名兴奋,平素最引以为傲的理智瞬间溃散。
陈元卿将她压在床上,摸着她的脸颊没有说话,温暖的穴肉紧紧裹覆住他的具,他退分,又狠狠进去。
“唔……”她咬着唇,再没说什么您轻之类的话。
硬铁般的男又深又急戳进穴肉,幼金弓着身,双腿不自觉架起,缠在他腰间。
陈元卿似低笑了声。
“幼娘乖。”他抱着她的腰,次次往穴肉里捣,力越来越重。
幼金阖眼哼,在他怀里扭着身,早分不清故意迎合他,还被他得受不住才发这样的媚音。
夜里陈元卿要了两次水。
他不愿意叫王婆伺候,可幼金累得自己翻身都困难,他又怎好叫她。
好在这事儿回生,第回做起来就熟练许多。
王婆趁着陈元卿梳洗的功夫帮幼金擦了擦,又扭头打量着人没过来,才压低了音:“娘可要顾着肚。”
这闹得也太凶了。
翌日,郑或带了个医女来。
王婆见两人早便在这处忙着煎药,又嘱咐她去烧水,她心隐约觉得不对劲,然而哪有她说话的份,主家带来的这侍卫看起来不好惹。
郑或在院内低低喊了声:“主爷。”
陈元卿人早醒了,身上披着外袍半倚在床上,他摸着幼金的脸定定瞧了会儿,唤王婆带医女进来。
药煎服好了,喝去发作极快,只盏茶的功夫便能将胎落掉。
“莫怕,这药里的方,很快的。”陈元卿声音温和,大概头次这样哄个妇人,不自在了她的发。
幼娘方才明白这人大老远把自己到京师来想让自己落胎,许不在他眼底他不安心。
她想了想,仰头望着他:“先生不想要这个崽么?”
陈元卿抿着唇,若有所思低头对上她的眼,女郎眸光清澈,看似不谙世事,连说的话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