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菲感觉有些痒,隐隐酸胀,又来回扭动几次,微凉剃须泡沫都被她搓热了。隔着发丝骚琼楼头皮,让她期待又添分。给人刮头还第次呢,她还没想好如何使坏,而担心会儿感觉起来会不会失手割破了她小绵羊。
刚入职时在清宫戏剧组做事,化妆时见到都群光头男人,进组时间了发茬,发型师先用电推剪再上剃刀,折腾好会儿才能完事。这算她对光头第印象吧。时她还颇为矜持,不过可不小绵羊,叫小狐狸才对,现在条大尾狼咯。
琼楼刚上些,学会放缓节奏不让头干涸,学会控制喉头不为回流涎水呛住,又觉得时间仰头太累,头晕不说,颈椎都要折断了。本来用沁细汗双手抚黎菲膝窝,黎菲似乎痒痒,频频抬脚像站不稳样,令决定收回手。
被黎菲按着头皮,柔软指腹和暖暖泡沫让有些飘飘然,仿佛在理发店被人伺候,对剃头恐惧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过好景不,琼楼刚想再黎菲两内侧,就被她揪着头发仰起头。
黎菲用手梳好琼楼额前碎发,手扶着光洁额头,剃第刀。琼楼感觉头皮发痒,前额已然现块青。黎菲起黏黏短发,随手扔在床上。
琼楼脑片空白,潜意思里命令自己认真完成任务,于头滑向唇外和后庭之间。初尝滋味,琼楼感到这里格外紧绷,便抿了抿嘴唇,将尖打得更湿,专攻处。每,都感到黎菲唇瓣轻展,翕合欲说还休。努力集中力,还无法忽略黎菲剃刀游走,沾了泡沫头发伏贴细软,鱼肉般任黎菲刀俎宰割。
黎菲原本想着对琼楼百般呵护,刀小试后不禁玩心大起,与琼楼发际线平行刀刃转过九十度,割草般平平地从片浓黑中开片青灰,尽管发根剃得并不干净,黑与白冲击令她心头颤。
,两,剃刀啃着琼楼短发,不会儿就将头顶树林变成了草丛。黎菲偏偏喜用指腹抹过这片不足两毫米软毛儿,微微扎手触感让她十分欣喜。
琼楼咬了咬牙,突袭黎菲雏菊,这实在乎黎菲意料,让她蓦然收紧了穴。琼楼为了自己,竟然连这等龌龊事儿都干了来,真叫她刮目相看呐。琼楼还没收手,湿头抹了菊周,又骤然刺入,本来感觉“般般”黎菲此刻竟有些招架不住。“啊……”朱唇轻启,泄声嗔,手剃刀更卖力地刮过琼楼头皮,剃得由深灰变淡青,当然,这只头顶。
黎菲故意把攒了许久发茬抹到琼楼努力挺腰间,发茬落,手指却直伸到小腹。琼楼为了合黎菲度,不不能缩回身,还要更加努力地挺直,双颊染了绯红模样惹得黎菲对更加怜爱。
琼楼个性急,手扣上黎菲翘,模仿着对待她双峰时动作上揉搓,双唇贴上唇瓣,发响亮吻声,带着气音声响让屋中程度更添分。开始时琼楼便有了些反应,番力劳动后不没有因为疲惫而颓废,反而胀热难忍。
黎菲轻轻拍了拍琼楼脑袋,示意侧向边,聚会神照顾起耳际头发来。这回慢工细活,刀刃紧紧贴着头皮,甚至刮了薄薄角质来。碎发落在琼楼间,黎菲也不在意。
琼楼被黎菲抚着耳际,明显感到头皮露与头发覆盖分别,头皮意外地变得敏感起来。黎菲刀伸向另侧,也乖乖转过头,眼睛眯成条缝,不敢和黎菲对视。
觉得铺垫得差不多,琼楼吻向黎菲唇瓣,此处与根不同,湿滑柔软,入即化。琼楼权当做对着草莓味软糖,住大块中边,不停搅动着,发滴答水音。
黎菲怎能被个“乳臭未干”小比去?腰肢扭动,双唇大方地与琼楼热吻,任品尝,同时发黏腻“啵”声。
黎菲手在琼楼头顶游动,琼楼感到自己半个脑袋已然露了来,头皮比自己身上肌肤还要滑嫩百倍,这感觉让又舒服又羞耻。疼爱过厚实外层瓣后,琼楼转向内层小唇瓣,同时不忘大瓣内侧,左右交替,头都要筋了。
黎菲揽过琼楼后脑勺,平着剃刀无地猛刮去,琼楼后脑凉,头发悉数落在间。黎菲发现缕夹在琼楼沟间黑发,故意视若无睹,腰扭得更卖力,模仿着男惯用动作次次挺身,搞得琼楼痒不可言,刺着樱桃小“唇枪剑”都颤栗起来。
黎菲厚重而急促气息次次吹向琼楼,她不方便将琼楼头扳过来,只能狠狠地刮着琼楼后脑。“啊……”琼楼忍不住叫声来,中着瓣像黏在里面,不,琼楼腔被厚实瓣牢牢住,因此只能任由黎菲刮在心尖儿上。
连续几,琼楼头皮红快要滴血来,仅剩刮发茬,像粘在头上黑粉末。琼楼悉心照顾着穴——尽管这明显株人——不放过丝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