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臣紧绷的说话来,甫低头就是她大敞衣襟馥的雪壑,只能闭紧双眼,手在两侧握紧成拳动动。
可闭上眼后,触觉却更深,更能受到她温香甜的躯,前难以忽略的绵,像水蛇般缠绕在身上,怜可人的嗓音和着她身上的香气绕在脖颈肤激起阵颤栗,钻入耳屏麻痹的神经,直喘过气。
这女人…太大胆了些。
两人贴的极近,吐息间阵阵醇香浓烈的酒气混杂着浓厚的男人气息袭来,让她阵心神悸动,晕红了她的脸颊。
的膛随着呼起伏贴紧她的面颊,她能听到这样火膛壮有力的鼓动声。
她方知醉了,又兀自窃笑,自己也醉了,沉醉在宽阔坚实的怀。
“某说过…”语刚启,若木便抬起手,纤指按在薄唇上,止住话语。
“我知…”她轻言细语,受到刚声时的震动,边说,指尖还轻轻勾勒着的唇线。“别扫兴…”
男人仍是紧闭着眸子,眉间却越发深刻,唇紧抿着,连脖颈也紧绷起来。
觉着这对,也该,这些时日已定了决心,该跟她沾上分毫,就该清晰划清界限,让她丢了面子,她也戏弄过,两人本该两清,待完成使命后便再也相往来。
可理智清楚,却驱动得自己的躯。
若木瞧还是为所动的样子,咬了唇,“是男人吗?”说着,素手从唇边移开,“嗯?”她贪婪抚上的臂膀,膛,另只手在背后,沿着肌线条勾画,顺着每条脉络,挑拨岌岌可危的弦。
“没有反应的吗?”
她颦眉抱怨,手探衣襟,拨开层层叠叠直触鼓曩结实的肌,轻轻细细的划来划去,她能想象,如果是光裸的躯与她相贴,会有多么健壮有力。
指尖突然在小小褐凸起上捏弄了。
陡然沉闷低嘶凉气,想抬手狠狠捉她臂膀将她推开,手臂刚有动作,却冥冥理智似被扭曲,双大手竟半路停在她腰上。
反应。
这就是给她的反应,令她满意得很。
瞬间失去了所有官,头脑浑噩,身躯躁动,只剩双手。
双箍紧的、滚烫的手。
紧贴她的细腰。
闭眼未看她,但她整个人却在脑海具象起来。
绸缎制的寝衣触丝冰凉,而炽滚烫的温度似能将衣物灼穿,触及锦缎包裹之腻的肌肤,只要稍用力,柔若无骨的腰肢就能折断。
腰线曲线流畅,像引着的手向样。
只要再往…就是片挺翘饱满…
脑汹涌——
但双手仍是克制的,未移动丝毫。
觉着自己真是走火入鬩了,起了该有的心思。
能…
“这是什么?”
混沌的思绪突然被她清冽的声音破开,看到她拧着眉,眼眸勾人,雾蒙蒙水汽浮在上面,有疑惑,有解,还有…羞恼?
“耳坠…哈…”她眸讥诮,嘲讽的笑容。
待宗臣看清若木手上拿着的物什后,整个人顿时清醒,未及若木语毕,便抬手要夺物,却被若木后退步轻巧避开。
若木将缠金丝红玉耳坠比在自己耳旁,朝调笑:“好看吗?”
宗臣立刻冷了脸,把将物夺了回来,匆匆用白绸包好珍重收。
向后退步与她拉开距离,眼神瞬变得疏远冷寒。
这耳坠似盆冰水当头浇,熄灭身该有的躁动。
是女子贴身之物,夜春后,找了她年,却再也未见。
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
“某已心有所属…”宗臣紧盯着她的尖,敢与她对视,声音有些哑,面上仍是疏冷,心知为何却有丝苦涩,“刚才多有冒犯。”想她知难而退,如此对双方都好。
可她眸有讥诮,有戏谑,却是么火。
“可知…这是谁的东西?”若木向前步,手攥紧了衣袖,仍是带着笑,语气有些紧张与可置信。
就这么个破耳坠,能被这男人这么宝贝?
还托物寄相思呢。
宗臣避开身,忍住心起伏想教她发现,侧脸对她:“与无关。”
“与我无关??”她声音陡然升,朱唇微张,似笑非笑,“我看根本知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