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虽然不知道他录没录，我手机通话时自动录音可没关。”

        杨晗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

        何楠看着他，眼神柔。“如果有这意外，要学会保护自己。要让对方威胁变得不是威胁，是也不可以伤害对方。是要保护自己，而不是伤害别人。”

        “弟弟，你放心，他不会伤害我。”何楠靠在他身上，“若是他真伤害到我了，我可能连你也不会信了。”

        杨晗看了她眼，便看向屏幕。“他是谁啊？”

        “前男友。”

        “你和前男友关系这么？”

        “可能就是因为分手了所以关系才了吧。”

        杨晗听不懂。“弟弟，你没有谈过恋吗？”

        “没有。”

        何楠笑了笑，“怪不得脸清纯样。弟弟，你有喜过别人吗？”

        杨晗看了看她，“姐。”何楠皱眉，杨晗从没叫过她姐，眼神从屏幕转向他，“怎么了？”

        “我觉我和你越相越觉得喜你。”

        “你这是在表白吗？”何楠看他。

        杨晗皱眉，“我没喜过别人，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像你喜程锌样喜。”

        “我和你哥上床，你介意吗？”何楠想想又补了句，“就是不希望我和你哥上床，因为我，而不是因为你哥。”

        “我确不希望你们上床，我哥配不上你。”

        何楠笑着说，“不是配不配。”她戳戳杨晗头，“你哥听了非得气死不可。算了，换个。”

        “刚才我和程锌通话时候，你嫉妒程锌吗？”

        杨晗想了想，“还吧，不嫉妒他，你就在我旁边，可离得比他近多了。”

        何楠扬起眉，“可我从始至终可都是对着他说啊，我所有语言都是配合着他说，我绪都是随着他绪在不断变化。你不嫉妒？”

        杨晗陷入了沉思，脑子混乱，语言也跟着混乱，“可你和他通话时候，我在旁边听着，就特别希望你是在对我说。而且，”杨晗皱着眉头，低了头，“而且，刚才我在卫生间心里就直想是你。”

        何楠被惊得说不话，杨晗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想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开。于是自己头缩越来越低，身子蜷成团，窝在被子里。

        等何楠反应过来时候杨晗已经缩成球了。何楠也不着急拉他起来，只是隔着被子轻轻拍着他背，更多像是在安抚。

        “弟弟，你哥真是个混。”何楠把杨晗这系列反应全归结在杨子彻身上，怪就怪他没担起父母责任照顾他。

        “弟弟，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时候我上，是个冬天。我本身就是比较贪睡，到冬天又冷不行，恨不得直接冬眠。当时我在学校食堂买饭，就看到旁边窗有个男生，个子蛮，头发和你差不多，副痞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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