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红?
红色,准确的来说是血红色,这是会让裴悸略感兴奋的颜色,从鲜活生命体喷薄来,有温度的液体
但是这一刻,已然满手鲜血的他,是抵触的
流血了。
啊?
伴随着男人手指的退,还有他突兀的话语,泠稣本已绵软的身子一瞬紧绷起来,她猫起身子,透红的脸面向停留在她小花花前的手指,上面正挂着的一缕晃眼的鲜红粘液
啊!
她又把腿合起来了,不过这次黑触也没抓拦,跟着男人的心境动荡缓缓回落,慢慢缩回男人身边直至消逝
你流血了。
手掌上滑过鲜红液体,还带着温度,脑海中的画面还停留在刚刚花穴紧缩时吐一血包的怜样子,他竟有片刻晃神
我、我知道,我没事。
算了算天数,她这大是来月经了
瞄到他蹙起眉头、一脸复杂的望着沾满她体液的手掌,而后竟还上鼻闻了闻,他猝不及防抬头,与之对眼的那一刻让她有了一背脊骨的毛骨悚然
他拉来被挤在一旁的软毯给她盖上,然后他站了起来,走了黑栅栏
这个大变态、一天天的、莫名其妙
天主人从地一层上来了,脚步略显匆匆,让他有些在意
毕竟这些天,主人但凡是夜里去的,在太阳升起前就没再上来过,堡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外面过夜了
见他气息浮躁得压抑不住,难道是小两吵架了?咳咳、他也只是猜想,毕竟主人成年后几乎没有情绪波动的时候,成年之前也是难有,偏偏在那个女孩的事情上情绪外漏得方圆一里的花花草草都感受到他的喜怒哀乐
黑森,绿在哪,叫他马上过来。
听到了绿的名字,黑森意识上观察了裴悸的身体状况,不过多年来的服从命令的习惯已让他快速做回应
是,主人。
他去哪了?
看见她那流血,没法爱爱了,就丢她不管了?
庆幸的是,男人没发现那张小纸条,应该是庆幸的,但她却有些开心不起来
泠稣蜷着身子,望着床上被男人扯烂的内裤,透着些许尴尬与无助,身湿腻得难受,她很想起身去卫生间清洗一,但是从走廊对岸传来逐步接近的声音,让她不敢有动作
一、二、三、、五
一堆人突然挤在她这牢房外面,裴悸跟一个绿头发的男人进来了
裴悸进来的第一句话
她面流血了。
这就是那个女孩,绿望了眼床上的她,听着裴悸的陈述,问道
你太粗暴了?
裴悸眉头微皱
我还没进去。
绿的眼珠子在床边的男人和床上的女孩之间来回晃悠,将军明明是在和他对话,但是心思就没在他这,连个眼神都舍不得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