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褲子（限）

        二月的第二個星期六。

        依稀聽到不太吵也不算柔和的音樂聲，楊雪藍慢慢睜開眼，伸手關掉鬧鐘。

        一夜無夢，睡得不錯。

        起床梳洗，做些簡單的伸展運動。望向掛在牆上的鐘，還有點時間。

        窩在客廳靠窗的梳化上，拿起未看完的小說。看了幾個章節，時間差不多，感覺有點雀躍。

        去冲澡，穿上浴衣，將頭髮吹乾。

        走到衣帽間，眼睛來回的看著衣服。

        穿什麼好呢？

        袁樂說衣服隨便就以，她似笑非笑的樣子，沒說的大概是：反正穿不了多久。

        只是想起當時袁樂說這話時有點玩味的眼神，楊雪藍就覺得臉有點熱。

        目光聚焦回眼前的衣服上，拿起一條橄欖色貼身褲和一件米色毛衣。

        拉開抽屜，取袁樂說過好看的白色絲胸罩和款內褲。

        穿好衣服，坐在化妝檯前。看著鏡子，往臉上塗一點護膚品。

        袁樂說化妝不化妝也以，因為她覺得楊雪藍素顏很好看，妝化掉也有不一樣的美。

        楊雪藍又覺得臉有點熱了，決定不化妝。

        ***

        離約定的時間兩分鐘，楊雪藍關上家的大門，走向升降機旁的樓梯。

        大廈有兩台升降機，除了都會停地面大廈入和地停車場外，一台只停單數樓層，另一台停雙數。只是到上一層，她們一般都是走樓梯。

        在袁樂家大門外，楊雪藍深吸一氣，按門鈴。

        聽到門鎖「嗒」的一聲，然後是袁樂的聲音：「進來吧。」

        楊雪藍推開門，踏進屋裡，關上背後的門，感覺天暖氣開得比較高，不過沒說什麼。脫鞋子，習慣的想拿拖鞋。

        袁樂穿著牛仔褲配白色襯衫，襯衫最上面的三顆鈕扣沒扣上，衣袖隨意的卷起，赤腳走向玄關。

        親暱的拉起楊雪藍雙手，唇貼上她的，「啜」一聲：「藍藍早安，天不穿拖鞋以嗎？」

        「以啊。」楊雪藍在袁樂的唇上輕啄一：「樂樂早安。」

        楊雪藍看到袁樂按玄關牆上看來是新安裝的開關，然後聽到微弱的機械聲。窗簾徐徐關上，關到一半屋內的燈就亮起來。

        「新改裝的，電動比較方便，次體驗時進門就按吧。」袁樂牽著楊雪藍的手，向廚房走去。

        「好。」楊雪藍回應。

        經過廚房外的餐桌時袁樂停來，轉身雙手輕搭在楊雪藍的後腰，樣子有點頑皮的說：「藍藍～現在就開始好嗎？」

        楊雪藍知道袁樂說開始的是「體驗」，羞澀的說：「好」

        袁樂雙手繞到楊雪藍的褲頭，想解開鈕扣。楊雪藍急按著袁樂的手，紅著臉說：「樂樂，不是說一起吃早餐嗎？怎麼現在就」

        「是一起吃早餐，不過小藍要先脫褲子。己脫還是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