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独角戏

        寒风萧萧，雪飘零。清晨，沈子逸从沉沉的梦醒来，睁眼看到候在床前的明云。他朝她微笑，神舒畅餍足，拽着她的皓腕把她带倒在床榻，俯在她面颊颈上缱绻厮磨，喃喃唤着，明云，我的小明云。

        明云阖眸，受到沈子逸的手在她全揉搓，一只手掀了她的裙来到心的周围摩挲，里肿的不轻，沈子逸触到时觉明云的瑟缩，云，我昨晚喝醉了，伤到了吧。他低声细语，我以后会小心的。晚些我让许伯给送药过来。

        清晨男人本来欲望，明云的子又无比诱人，沈子逸却不得不忍住；这是在弟弟的房内，面还有正事。他又温柔吻了她一会儿，然后扶明云起，握住她的双手，

        明云，我一会儿去见母亲，会跟她说我们俩的事。他声音低低的，有些不安，我的正妻是个好女人，我们夫妻多年，她现在又卧病在床。我不能伤了她。只能委屈，他面的话说的缓慢艰难，委屈先我的妾室。

        如果能怀上我的孩儿，到时我再跟母亲和妻子讲，以平妻份待。 他一手又抚上明云的小腹，若有所思，我昨晚么多回，也许这里已经有了。

        明云翦水双瞳抬起看向他，面上淡淡，说，大老爷，明云不求任何名分，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如果您喜欢我的子，可以随时过来找明云服侍您。

        至于孩子。她语调波澜不惊，似在叙述他人之事，我刚了月子就不停被男人奸，子伤了本。在蒙古人里有汉医给我看过，他说我以后不会再有孩子了。

        她嗓音细婉，说的话却字字剜心，让沈子逸脑渐渐清晰起来，原来又是自己的独角戏。他现在是真的醒了，静默半晌，他苦涩一笑，明云，昨晚是弟迫来服侍我的吧。

        天光大亮时，从母亲里请安回来，沈子逢看到大哥已经坐在正厅等着他，明云静静立在一旁，平静的气氛似有暗流涌动。

        大哥，怎么不多睡会儿？沈子逢捉狭地笑，您昨晚太辛苦了。

        沈子逸温润的面上微哂，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他转头柔声对明云说，明云，去把我的披风拿过来。

        寂静的室内只有兄弟两人了。

        弟，谢谢。沈子逸对着子逢郑重谢，我的事让费心了。

        沈子逢脸上难得腼腆，大哥，小事一桩。他又接着问，明云她要收房吗？

        沈子逸摇头，我不会再见她了，此事到此为止吧。

        大哥，...沈子逢困惑，莫不是大哥误会他和明云，他忙解释。我和明云没有真正成事，不用担心这个。如果喜欢她，就...

        弟，不是这个，沈子逸打断他的话，看着自家弟弟蹙眉一脸茫然，我喜欢明云的子，更想要她的心。可她的心里本没有我，如果我只是用她的子寻欢作乐，和些欺辱她的男人又有什么分别呢？

        大哥，这又何必，喜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