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大爷和空蝉 囚禁

        大爷和空蝉 囚禁

        空蝉坐在棋枰的侧面,一手执白,一手执黑,在跟自己对弈。她似乎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是半湿的披散在肩膀上,远远能嗅到一股的香气。

        对宿傩到来这件事她只是偏头看了一眼:你来了。

        喜棋?打发时间,她专心看着棋局,投一颗白子,师傅说修行要紧的是稳重平和,棋可以磨炼心。

        宿傩捻起一颗黑子放,陪她了一局。

        空蝉已经被囚禁了一段日子,在宿傩的宫殿里。囚禁也算不上,她没怎么被限制行动,逃跑的机会不是没有,可她暂时还不想激怒宿傩。这里有侍奉宿傩的人类,和她在家并没有太大的分别。不,应该说比她在家还更自在一些。

        成天唠叨着女要有贞淑娴静的德的母亲比两面宿傩还可怕。

        一局棋还没完,房间里就响起了衣挲的声音。有只手臂的男人解衣服的速度是空蝉穿衣服速度的两倍。还好不是用撕的,空蝉忍不住分心想,这次是新做的衣服,上面绣的葛花和桔梗很好看。

        束带一松,前交叠的衣襟散开,宿傩的手探进衣襟里,尖锐的指甲拨雪峰上樱的乳尖:大了很多。考虑到他们好的频率,一点都不奇怪。手往划,衣襟整个打开,一具纤细的身躯。

        他低头吮咬幼嫩的乳尖,尖利的牙齿刮过,空蝉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接着换成了灵活的头吸裹充血的乳尖,两边挺立起来,像是湿的樱桃。就这么舒服吗?

        空蝉的视线偏开,脸颊上一层粉。既不是完全的驯顺,也不是完全的反抗,她这样的态度刚刚好,不至于让宿傩生气,也不会让他觉得无趣。

        幽谷的入已经微微湿,是空蝉身非常敏的证据,宿傩握着她的分开,花瓣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水泽。已经湿了,不是你的敌人吗?被敌人玩身,随便就湿成这样,嗯?他的分身在磨蹭了几就果断挺进去。

        空蝉蹙起眉,发不适的鼻音。只进入了一半,还没有湿到可以畅进的步。花瓣受刺激变成鲜亮的珊瑚,因为疼痛和紧绷反射收缩,咬的他非常舒服,这具身的主人并不是完全不愿。

        他摆动腰部,缓慢开始律动,分身进入得越来越多,最后整个嵌进空蝉的身。人类的温使得径又热又软,让他觉分身几乎快化在里面。

        随着动作,触变得更加粘,媚肉层层叠叠缠上来,在他退时挽留,进入时拖着他进到更的方。空蝉半阖着眼睛,颊上一片盎然的,唇间溢一点细碎的喘息。

        他放开动作,一一用力挺进去,顶撞在柔软的壶。空蝉的手握着衣角,喘息变得激烈起来,鼻尖和额角沁细密的汗珠,媚肉颤抖了几,转而变成不规则的痉挛,一大股。

        宿傩颇为得意观察她的神,伸手扣紧她的腰,制住她因为快不安逃避的动作继续挺动,在她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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