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水上營生也是皮肉生意

        姐妹倆到了京城就尋了一處客棧住，因天色將晚，便準備明日去翰林院投書馮大人。

        傍晚時分，落雪和落雨在街市閒逛，她倆逛到一處橋頭，見橋停了很多香豔畫舫，妹妹就說:看面，似有人租畫舫水路賞燈，們也去租一個吧。

        姐妹倆就到橋頭，找最為香豔一艘船問：船家，你這船怎個租法？

        船家就把姐妹倆上打量了一眼，問：二位姑娘不是本人吧？

        不是，們是桃鎮。

        哦，租這船需會彈琴，不會彈琴就有些吃虧了，這船備有極佳紅木大琴，一晚租金一兩銀子。

        姐妹倆一聽，二話不說掏一兩紋銀遞給了船家。

        船家略顯吃驚收銀子，心想：看上去素服青衣小家打扮，卻手如此闊綽。

        船家為什麼會這麼想？只因這橋畫舫是為這秦淮河唱曲小姐們準備，專門租給唱曲小姐在船上接客之用，畫舫檔次高低不同，最差一二貫銅錢就可租一晚，等也就一二錢銀子，高檔些也不過六錢銀兩。

        今天這船家誤把姐妹倆當作了唱曲小姐，又見是外鄉人，便報高了價格，怎知姐妹倆眼睛也沒眨就付了銀子。

        姐妹二人哪懂這些啊，她倆人就以為是平常租船人家，加之倆人居山裡，哪裡瞭解行，更是不知這船是為小姐接客賣唱所用，且這水上營生也是皮肉生意，若是和客人聊歡，價格談攏，是要隨客人上岸雲雨合歡。

        船家見姐妹倆上了船，進了船屋，便收起船板問：二位姑娘是往南行還是北行？

        哪裡最熱鬧往哪裡行船。

        好勒，坐穩了，走起。船家喊了一嗓子，撐船離岸。

        姐妹二人興高采烈上了船，進到船屋發現裡面陳設古色古香，案幾上瓜果點心一應具有，琴案上果然擺著一架一人多長紅木大琴。

        落雨就沖船家喊：船家，你這琴可彈否？

        船家就說:你銀子已付，會彈便彈，不會彈也不退你銀子。

        落雨又問:你這瓜果點心茶水，能吃否？

        姑娘儘管暢開了吃，不吃也不會退你銀子。

        姐妹二人就坐於琴案前，喝著茶，彈著琴，唱著曲。

        這琴不彈，曲不唱則罷，這一彈一唱之間，頓時把船家驚心裡直呼：這二位姑娘定成此河魁，完了，完了。"

        他為何說姐妹倆定成魁，又為何會完了？

        原來，他在秦淮河撐船幾十年，都是做這租船生意，什麼當紅優伶他都遇見過，什麼名曲佳音都聽過，今天姐妹倆這曲尤如天上人間，非同一般，在這秦淮河上定能走紅，紅了就會常租包船。

        他心想：見她二人外鄉人，今訛了她銀子。若是日後她懂了行，定會不再找。他就一邊行著船，心裡就這個懊悔。

        自此，船家便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