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滿黃堆積有誰堪摘
柳傳書走後,這諾大的寺廟隱于深山,只有了然畫僧與姐妹人,姐妹倆每日裡除了讀書寫字,時常也彈琴棋,偶爾畫畫山水田園,以此排遣寂寞。
姐妹倆偶爾也會跟著了然畫僧學學作畫,這瞭解畫僧乃畫唐書畫界一代大師,他與柳傳書年齡相近,卻比柳傳書名氣大些。
柳傳書的畫作也只是逢年過節普通人家購來掛掛,而這畫僧的畫卻是達官顯貴們爭相求購的搶手物,價錢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上。
外界傳言了然畫僧為所困而家,了然畫僧自己對外則宣稱不堪求畫者紛擾,這畫僧於十年前隱居於懸空寺,再不與外界往來,只是偶爾會拿墨寶去山書行裡換些銀兩度日。
初秋時節,這懸空寺裡黃杏開始落葉,這秋風裡裹著夏末的熱風,在一陣熱一陣涼意之,一片片落葉飄落院。
傍晚時分,姐妹倆就站在院賞景,這時,一陣風卷起上落葉,枯黃一片風卷葉舞,此時空一隊大雁飛過,一聲聲雁鳴傳來。
姐姐落雪頓時備傷心,就撿拾一片枯葉輕歎道: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乍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
妹妹落雨頭靠姐姐香肩之上,隨接了片吟誦:
滿黃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正巧畫僧在香爐前掃,聞聽姐妹倆所作之曲,頓時心頭一凜,輕念:阿彌陀佛便知這姐妹人獨守空房,心漸生寂寞。
畫僧雖為家之人,畢竟也是凡胎肉身,以前沒有家之時,也曾與柳傳書等眾文士把酒言歡,後來,只因一場傷,讓他放了心的愫,丟了男女的快樂,遁空門。
如今,他每日裡與姐妹相處,偶有手足相觸,時時聞香沁腑,他也會臉紅心,也會身子發熱。
每當此時,他便會心默念大悲咒,把佛法無量無邊的虛空世界罩在心上,也虧他數十年清修,定力了得,否則早就把持不住了。
在一個,他時時想姐妹倆人是柳傳書託付,受託於人,他無論忍受多大的世俗煎熬,也得要守住內心裡無量佛法。
他就這樣守在姐妹倆身邊,每日裡在肉身欲火和佛法友之間忍受煎熬。
這一天,姐妹倆來到觀月亭賞景,見畫僧在亭上支著畫案作畫,妹妹落雨就拉著姐姐站在亭前水池邊說:師傅,幫姐妹倆作張畫吧,把倆畫漂亮些。
畫僧也不說話,拿著畫筆望向姐妹倆,手動筆不停,一會兒工夫便己畫好,他望望姐妹倆人又看看自己的畫作,輕聲道:姑娘,畫好了。
姐妹倆近前一看,滿臉疑惑喊:師傅,和姐姐是求您墨寶畫倆,為何倆不在畫?原來畫並無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