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江州路途上好像也是很顺利,小孩子比较贵,耽误少时间,元庆本来是有些恼怒,过路过郦州时候,元庆听到了个趣事。
郦州太守独子每年二月开春就要开始行比武招亲。
传闻太守独子李芙玧丑如夜叉,体型魁梧,手双刀倒是使得神入化。
可哪家正经女子愿意取个武神门,先说他家世可以带来诸多好处,仅无颜又粗鲁这条就劝退少贵女。
平民百姓倒是愿意娶上这么个夫婿,是那李芙玧却扬言必须嫁给能打过自己女人。
普通百姓谁去习那个武艺?
如此便耽搁了数年。
说起来这李芙玧年已经双十,在当普遍十便成年嫁男子,可谓是老得行了。
元庆对过去自己无所知,这些年又跟着师傅,生活平静无忧,难得遇到这么热闹事。
便主要在郦州待上待。
段子愉知自家妻主只美,自然会看上那李芙玧,便也同意了。
而元思乔本来也想跟着元庆回到那大宅生活,他是愿被拘束,所以也乐到处玩耍。
到了这日上午,日头正好。
李芙玧擂台便已经搭好了。
上面站着面容凶煞女子,听闻得先打过他才可与太守独子战。
这年来,打过这守擂人也有二十多人,均败在了李芙玧手上,且都心服服,所以就品性而言,大家还是信得过。
擂台共搭半个月,日才第天。
来人并多,连看戏群众都少。
是李芙玧年龄摆在这,二是年二十来人还是挺有威慑力。
没有看到传闻李芙玧,元庆有失望。
便让元思乔守着段子愉带孩子回客栈歇息,说自己想到处逛逛。
清水楼?
莫是喝茶?
元庆看这楼外还算整洁,便想去歇会。郦州看起来治理得挺错,民风也颇为淳朴。
想起来之前师傅说天大乱,这也过才两年多,唐国倒是愈发欣欣向荣,丝毫见当初颓靡,这当陛之前莫是在藏拙?
正所谓年鸣,鸣惊人。
元庆刚入清水楼,便有男子迎了上来,
“姑娘看起来有些面善,可是路过郦州贵客?”
男子身白衫有些单薄,嘴上胭脂又衬得面白如雪,楚楚动人。
元庆好像明白自己走错了。
“对住,我好像走错了。”
“姑娘莫急,咱们清水楼时常有贵客走错,是里面公子弹琴唱曲舞都是别有番滋味,错了次,回便轻车熟路咯。”
元庆倒是许久没看人舞了。
好像上次看人舞已经过去好多年,元庆脑袋里忽然现抹倩影,那舞姿甚妖。
“这个时间……?”
“姑娘喜欢什么,说来也巧,雨斐公子昨日歇得早,他舞姿倒是妖娆动人。”
“就他吧。”
“好勒,姑娘请随奴来。”
元庆被安排到了间雅间,幽幽气味甚是魅惑,虽然是青天白日,是透着股靡靡之感。
很快,个角落纱帘被拉了来,只见窈窕背影手抱琵琶,珍珠落玉盘乐声渐起。
房间靠窗台处有台缓慢升起。
薄薄衣裳恰好遮住了重位,光柔肌肤在紫衣透了抹红晕,面纱之外只露了双明眸,还了雾气,说勾人。
轻盈舞姿配着妙乐确实有番滋味。
元庆看到兴头上,竟拿起桌边上粘毛笔在宣纸上快速留诗。
“遏云歌响清,回雪舞腰轻。只要君眄,君倾国自倾。”
元庆趁兴而归,还专门买了糕吃回客栈。
“第次看到女客明明在兴头上居然是兴离去,莫是性无能?”
“公子……您该回府了。”
李芙玧过轻轻瞥了雨斐眼,雨斐便话也敢说了。
李芙玧确实比普通男子上半个头,倒也谈上魁梧,身姿颇为健美,也过分。
细看眉眼处,倒也格外致,只是多了份逼人气势而已。
李芙玧拿起桌上宣纸,轻轻叠好,放袖,便楼了。
绝见过少元庆怎么可能去宠幸青楼妓子?即使清倌也是受过少调教吧。
元庆对青楼妓子向只是远观。
连看了两日打擂台,元庆也腻了,行人又开始上路。
好巧巧。
“快快交钱财来!”
马车本安稳前行,到山处突然窜来几个彪壮女子,手握大刀拦住了马车。
元庆掀开帘子,大刀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