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腰身盈盈一握,一足立在鼙鼓上,身上铃铛声清脆作响,煞是好听,舞姿曼妙,婀娜姿。
一身特质轻鲛纱舞衣,遮不住身无限风光,寸寸土地白雪凝脂,瑕疵全无,秾丽艳,媚眼丝。
特地在两腿之间,空了一块地方,专门为方便侍候而留,她的馒头,水润光泽,幼雪白,光滑无,其间九曲回环,层峦叠嶂,回环弯曲。
傅袏勾了勾,站起身去接近她,却见舞女脚步轻盈,做掌中舞回旋翻飞,拉住丝带勾起笔直腿在空中劈开腿。
傅袏看到这一幕,差点将手中的酒樽摔落,小小一点,一看就是,淋淋地滴水呢。
胡荔回眸一,百媚皆生,勾起空中的丝带将玉足往后蹬去,整个人轻盈地飞在空中,飞舞着洒落了滴滴水珠,靡异香顿生,随着她胡旋舞步空中施展,铃铛作响似绕梁不绝。
“人,你的铃铛在何?孤为何没有看到?”
傅袏越看越痴,走近过去捞过柔顺丝带将女子腰身搂进怀里,摸了一圈也摸不到身上的铃铛在何,只是那清脆悦耳的铃铛声萦绕不绝。
他气性上来,伸手将她贴在身子上薄薄的一层舞衣都撕烂落叶落在地上,说是尤物不为过,身材既纤瘦又丰腴,两只大奶子跟奶似的一颤一颤,
“呵呵呵~”女子声轻快,银铃作响,捂住嘴了,“陛何不己找呢?”
傅袏不服输,非要找到这铃铛不,顺手在她的胴体上摸了个遍,逗得胡荔叫涟涟。她仰头向后,被男人一臂膀扣住了后腰抱住。
缅铃叮铃铃清脆的响声萦绕在耳边,傅袏附耳过去,这才听清楚,那清脆响声正是从她的里面发来的。
傅袏邪邪地了,伸手去用指袭进了湿哒哒淋水的里,“货,原来在这里啊。”那里面,正是挤着两个圆的缅铃,相互之间有机巧相连,只要腿有动作,缅铃便会相撞,他虽阅女无数,玩过各种格逾矩的男女房事,却也不知这缅铃还这玩。
“~啊~陛~别抠人家,别使劲抠人家的,求您疼家,疼疼家啊~哈~哼~”
女子被抠地娇娇肚一缩再缩,脸上表情丰富彩,嘴里嘤嘤呀呀地媚叫声,握住了男人壮膛往前倒去,靠在他伟岸毅的膛前,小小的身子,纤细柔弱,傅袏的一大手,掐一似乎就断似的。
女子的玉足一点点地将足尖踩在了傅袏的脚上,随即爬在他的身上,顺着他的手指抠挖的幅度上起伏震动起来。
“叫的这,谁教你叫的这得??”傅袏一边将指扩张成三放其中,肉珠湿腻柔吸盘般吸附他的手指往里探索,一只手然也不闲着大掌打在她肥腻爱的上拍的极响,留了大大的指掌印,他作为君王,在房事上特殊的性癖,这里人都知道,那便是喜欢惩罚打嫔妃,有一次过于尽兴,把人李人得半月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