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九二、該去的地方

        了車，畢斯帝和奇路斯不約而衝向廁所，奇路斯抓著抹布，畢斯帝抓著嘔吐袋。

        年利瑟比還在沉睡，亞萊蒂不知道他身處哪個空間，但看來現實世界的晃動和衝擊不足以對他造成任何影響。她跟著維爾連斯走進販賣部的咖啡廳，注意到維爾連斯穿上寬鬆的外套，戴起兜帽，就像刻意遮掩己的容貌那般。

        「把我帶到角落，不怕我又打你嗎？」亞萊蒂問，儘管現在已經成為伴，她沒有忘記維爾連斯先前對他們做過的種種。

        「呵呵……終於沒有無視我了？親愛的主人，我只是想在一個舒適的空間轉達威斯林格的信而已。」說著，他從袋裡抽一張大鈔，遞給亞萊蒂，「我開車累了，就請您幫我買杯卡布奇諾吧，我在角落的位置等您。」

        亞萊蒂剛接過鈔票，沒來得及問什麼，維爾連斯就穿越人群離開了。

        與他顯眼的打扮和猖狂的舉止不，他在人群中似乎很低調。

        在吧台點了兩杯冰卡布奇諾，亞萊蒂拿著咖啡走到角落的座位，維爾連斯正望著窗外的行人，她在他對面坐來，紫髮年於是將目光投向她。

        「嗯。」她將卡布奇諾推到維爾連斯面前，又將找來的零錢放上桌面。

        「您以留著。」維爾連斯微笑，「離家走在外，手頭的現金不多吧。」

        「不需要你擔心。」亞萊蒂冷冷回答，「威斯林格要你轉達什麼？」

        「哼、我不喜歡什麼事情都朝他說的方向走，不過從創世以來的確也就是這樣。」他單手撐著頭，啜了一小咖啡，「一千年前，沒有鬩鬼相信普黎米蒂沃的存在，但現在……透過第十八鬩國創立的觀星頻道，這已經是全鬩界共通的常識。」

        「說重點。」

        「呵呵……您真是沒有耐心。對奇路斯大人和那頭野獸都極盡關愛，看我的眼神卻像看路邊的垃圾一樣。」他停頓，輕笑幾聲，「……雖然，這也讓我很興奮。」

        「說重點。」

        亞萊蒂稍稍加重了語氣，那年聳肩投降。

        「那個據說是您哥哥的傢伙的屍體放在首都第七區殯儀館的停屍間。」他說，看見亞萊蒂愣愣地睜大雙眼，「如果您要去，載您回家之前，我以勉為其難繞過去一趟。」

        「我要去。」

        亞萊蒂回答得快速，維爾連斯的眉頭不著痕跡地擰了一。

        他沒有想到亞萊蒂答得這麼迅速肯定，事情確實按照威斯林格所說的發展，這彷彿更加證明了，他就只是個被威斯林格玩弄在掌心的愚蠢棋子。

        年不滿地垂眼簾，沉默了半晌。亞萊蒂沒有理他，她根本不在乎他在想什麼，或許她還沒有原諒他，這讓維爾連斯的心情很複雜。

        「希望我們之間不要有嫌隙，我的主人。」他恭敬地低頭，「我之前那樣無禮地對您，純粹是因為威斯林格無恥的計謀……我希望您了解，我對您是很忠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