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二六、真相

        滿室綻放得鮮欲滴的蘋果花與維爾連斯扭曲的臉龐成為鮮明的對比。

        智慧的鬩王威斯林格——半路殺來的程咬金！他按照磐石刻文精心準備了七年的計畫，按理該要召喚創世的鬩皇，為什麼會召喚與這一切毫不相干的另一名鬩王？

        「噢、你以為光靠你這種滿腦子只有色慾的淫鬩，計畫會發展得那麼順利嗎？」彷彿早就看穿維爾連斯心裡所想，威斯林格優雅地輕笑兩聲，「簡單地說，我利用你，配合你，裝作是被你愚弄，好讓你沾沾喜按我安排的舞步跳去，這樣你明白了嗎？」

        維爾連斯的瞳孔猛然收縮。

        威斯林格的現並不是巧合，那是完全掌握了眼狀況的語氣。

        「難道說……！難道說！」維爾連斯猛然回頭，瞪向角落那具中年大叔的屍體，臉色刷得蒼白，「威斯林格！！！你膽敢愚弄我！！！！！」

        「這真是無憑無據的指控，維爾連斯，並不是我愚弄你，而是因為你本來就愚蠢，所以己跳進了坑裡去。」威斯林格笑瞇瞇地回答，看著維爾連斯憤怒地將鬩杖指向他，他只伸手輕輕一指，鬩法石便動鬩杖尖端剝離，筆直地飛向威斯林格的身邊。

        「鬩杖……！」

        「現在整塊碎片的主權已經歸我了，你那一點沙粒當然也拿得回來。」威斯林格說著，微笑，「你應該慶幸我是在你來的時候才收回來，不然你就會死在那層皮裡面。」

        維爾連斯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雙膝一軟跪倒在地。

        他的鬩法消失了。

        就如他對瑟裘·布斯所做的那樣，如，輪到他己被剝奪了鬩法——沒有鬩法，這副血肉之軀就與區區人類無異，他再也無法回到那層皮——無法再成為薇塔·維爾連斯。

        「你……！」他憤恨地咬牙，「你這……」

        「啊啊啊啊啊啊——！」

        霎時，淒厲的尖叫響起。

        他們不約而往聲源看去，只見奧里洛·艾凡西斯絕望地跪在地板上，緊緊抱著摯友滿是鮮血的屍體，操縱鬩法已經失效，恢復理智的奧里洛臉上全是淚水。

        「威斯！威斯！醒醒啊！威斯！」男人悲痛欲絕地嘶吼，「我做了什麼！我都做了些什麼！威斯！威斯——！」

        維爾連斯的臉色鐵青，智慧的鬩王卻只是笑看不語。

        磐石的碎片被收回，成千上百個被他用鬩法操縱的肉此刻估計也被解開了鬩法，然而，他被剝奪的不僅僅只是鬩法而已，還有他費盡七年創造的軍團、他薇塔·維爾連斯的身分，那些至為止被肉掩蓋的所有秘密——全都會暴露於光天化日之。

        「你……你就是磐石的主人嗎……？」淚如雨的奧里洛回過頭來，抱著摯友的屍體跪著前行，在智慧的鬩王跟前磕頭，「我什麼……什麼都願意給你！請你救救我的朋友啊！」

        「呵呵……沒想到會哭成這樣，你真傻啊。」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