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态度真诚,言辞恳切,突如起来的大胆中依旧带着数分怂。我怔怔注视了他很久,眨了眨眼又咽了咽水,最终却只是声吭转回了头。
请你千万要抛弃我——他是这么对我说的。
要抛弃我。
突然之间,某些令我愿回顾的往事填满了我的脑海,现在了我眼前。
而就在这时,先前直保持安静的小杨梅突然再次了声,却是表现得既冰冷又:“非常抱歉,我现在得暂时打断你们的谈话。”
“啊……没事的。”我抿着唇说话,因我刚才的所作所为陷入尴尬的怂包狼人倒是主动回了话,“是突然发了什么事吗?”
于是小杨梅也暂且放弃了我,开始与态度更为配合的他进行交流,“有人请求与主人进行链接。”
“那我是是需要回避?”
“这得看主人的意愿,我无权决定。”
“既然这样……”
“你待会儿就给我直保持安静,许说话。”我拧着眉安静了好久,总算张嘴打断了他的话,“快准备好,我想再浪费时间了。”
在决心开启链接的那瞬间,我的眼前便现了为我备注为“兰阿岛知名大傻”的人的脸。奉落蟠——即付钱让我找他兄弟麻烦的兰阿岛岛主——据说他本名叫奉狗蛋——微笑着看着我,细的双眸中却并无丝毫笑意闪烁。他用并细的手指挲了会儿自己的唇,又意外深打量了我数秒,这才终于开了。
“这次也干得很错。”他说,“过啊,你这回是是干了什么多余的事?”
“嗯?”我也开始对着他使劲微笑,“好吧,我承认,我的确带走了你直系亲属的小玩具。”
“……你带走了什么?”
“个被断了尾的年轻狼人,才刚开始用小玩具调教的那,现在还没醒呢。”
“我在意那劣等。”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我想知你是是从我弟弟那里拿走了什么该拿的东西。”
“除了那个知被你弟弟从哪里搞来的狼人,我什么都没有拿走。”我皱了皱眉,非常淡定选择实话实说,“而且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想要什么都会直接告诉你,我需要骗你。”
“真的?”
“真的。”
“行,我相信你。”话虽如此,他看上去倒是怎么真心实意,努力挤的笑容也带着些微妙的恶意,“希望你以后也能好好完成自己的工作,要让我失望。”
就在链接断掉的刻,我直接念了“傻”词,且讲得明确而清晰。见此形,刚才直乖乖保持安静的纳也往前面凑了凑,脸无辜问我发了什么事。我转过头去瞅了他眼,便又沉默皱了皱眉,咬了咬愈发干燥的唇瓣。
我突然探手去掐住他的脖子,并表现得异常咬牙切齿:“是是你从那个油腻屌癌那儿拿了些什么?”
鉴于我这回使的力并温柔,纳很快就开始呼急促,断咳嗽。他利用自己过于优越的臂展来断拉我的脸和手,却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甚至可以说是像在故作可怜的卖萌。异常的我并未因此对他手留,反倒是掐到他眼球突,头外露,与死已在刹那之间。
但在这样糟糕的况,他却又次起了。
失禁。
精。
哭泣。
他躲在小杨梅的后排座位上瑟瑟发抖,原本好看英气的双耳亦已变成了飞机双翼的可怜样式。但当我重新转过头去看向他时,他却又摆张无辜而意图讨好人的脸,像宠狗样渴盼我的关注与疼爱。
我叹气:“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