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锦帝心事2(耽美情节,文房四宝梗)
书名: 牝犬ju氏 作者: 王小胖爱吃肉 分类: 言情

        夜色深沉。魏大伴提着灯笼,那橘色的暖光照亮了眼前的路。

        虽是三月,夜里寒意还是有些料峭的。大伴回过头去,瞅了瞅主子身上披着的大氅,心道手下人做事情还算是细心。不远处的小太监听信早已迎了过来,恭恭敬敬地给锦帝行了大礼:

        “奴才给陛下请安。”

        魏大伴掀起门帘,帐内烛火寥寥,显得很是昏暗。他向内打量了一下,里面跪着的正是捆住手脚的左谦,此刻正低垂着头,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了血痂。

        “陛下。”

        左谦在帐内早已听见了外面的动静,急忙膝行上前,伏身重重地叩了首。锦帝见他如今这般模样,冷冷地浮出了些许笑意,却未达眼底。

        “朕许久未见你了罢。”

        魏大伴为锦帝搬来一张圈椅,这处帐篷本是备用的,还未添置什么家具。锦帝落了座,睨了左谦一眼,赞道天牢那些狱吏倒是勤谨,一年的功夫就让这位前副千户大人沦落到如此颓废潦倒的境地,忽而觉得那位掌管天牢的越氏没有那么可恨了。

        “如此憔悴,若是苏钰看到,想来也会心痛罢。”

        左谦猛地抬了头,直直地看向锦帝。后者好整以暇地接过魏大伴呈上的一碗姜茶,慢悠悠地饮上一口,才抬眼看回了跪在面前之人。左谦自知直视陛下是冒犯,赶紧收回了视线,只是被束缚的双手却不自禁地握起拳头,微微发起颤来。

        他有幸与江王幼年相识,二人情谊匪浅,虽然江王稍有越矩之举,大多也是浅尝辄止,鲜少有人知晓。后来奉旨成婚,迎娶了御前女官弥氏,他便与江王断了联系。江王已被贬为庶民,又发配极北苦寒之地流放,这于天潢贵胄便是极大的羞辱。今日锦帝又再次提起,他心里只是惊恐,并不解是何意:

        “陛下,罪臣与江王已经长久地没了往来,罪臣伤及龙体死不足惜,但求陛下饶恕无辜之人。”

        锦帝将那碗姜茶重重地搁在了大伴举着的托盘上。

        当年赐婚旨意刚下,他为着心中莫名的郁结,私下里曾偷偷微服出宫,算准了左谦办公的时辰,想在千户所前“偶遇”一回他。盛夏时节,午后正是蝉鸣声最旺的时候,他摇着折扇,听见不远处马蹄声声,那栀子花瓣飘落地上,雪白点点。

        “殿、殿下,莫要闹了”

        那马车停在千户所前,里面的人却不着急下来。微风撩起了车窗后的帘子,露出的是少年唇红齿白的面孔,正是前些日子越相所呈的左谦模样。少年眼神有些涣散,并未瞧见锦帝,随后那帘子便被拉上。锦帝虽不通人事,也隐约觉得此事颇为怪异,急忙地转了身避过去。只是未见其形,那对话却一字不落地传入他的耳中,直让少年锦帝也面红耳赤、不知所谓起来。

        “那、那里不行”

        话音似乎落入谁的口中,濡沫之声响起,然后就是压抑着的、细碎的呻吟与放肆的调笑声:

        “怎么不行?”

        那是他的兄长苏钰的声音。

        随后少年夹杂着哭泣的喘息声也传来,似乎是在哀求苏钰慢一些,说着自己受不住,锦帝那时听得云里雾里,那风吹过,又摇落几瓣栀子花,他被那沁人的香气包裹着,脸红了起来。

        帐内只余沉默。左谦深深地伏地叩首,此时的憔悴沧桑全然不似当年那位明眸皓齿的少年。

        那日回宫后,锦帝将此事形容与小魏子,后者支支吾吾半天才道出一声“龙阳之好”,他查了查宫中禁书,才明白过来这位阿桃未来的夫婿,是个不喜女子之人。彼时他怒不可遏,急召了越相入宫想要收回赐婚的旨意,却听见廊下阿桃的歌声,他推开纱窗,见阿桃正一脸憧憬地绣着嫁衣。

        他的心突然慌了。

        “无辜?”

        锦帝轻笑了一声,唇角弯出仿佛朔月般的弧度,他随手从摆放刑具的桌案上拿起一柄鞭刀,挑起左谦的脸,“你与越相算计阿桃的时候,可曾想过阿桃也是无辜之人?”

        当年越相知晓锦帝颇为依赖弥氏后,便欲将这位弥氏撵出宫去,以巩固女儿将来的后位。于是派人在禁城中四处传言,道御前女官偷情、私下里大行苟且之事,且种种流言皆指向弥氏。待众口铄金之时,越相在前朝发难,逼迫锦帝处死祸乱宫闱的弥氏以正宫规,彼时正是副千户左谦主动站了出来,道自己与弥氏两情相悦,请求锦帝将其赐与自己为妻,故事婉丽动人,越相也不再咄咄相逼,只道弥氏出嫁也可了结此事。锦帝时年尚未掌握实权,又物议沸腾,为着保住阿桃的性命不得已同意了这门婚事。

        鞭刀在额头的伤口处又深深地划出一道,鲜血淋漓而下。左谦看着君王,没有丝毫的挣扎。

        当年那人寻到自己,以迎娶弥氏为代价交换江王昔年谋逆罪证。左谦别无他路,只好在金殿上言明与弥氏如何一见钟情的。及至后来江王听闻此事与他疏远,他也只在心底里愿一句郎君千岁、长乐无忧。

        世上又何来双全法,多的是既负如来也负卿。

        “罪臣已按陛下吩咐的写了休书,此后便与弥氏一别两宽,”他想起今夜所见的妻子,如禁脔般周身俱被束缚着,心内为当初之举深感愧疚,“弥氏是真心爱护陛下的,但求陛下怜惜昔日旧人,罪臣愿以死谢罪。”

        锦帝眸色黯淡,左谦此语触了他的逆鳞。阿桃纵是真心爱护自己,那夫妻情分却也给了左谦,他可望而不可即的恋人,于左谦而言不过是随意丢弃的敝履而已。思及此,他复又浅笑了起来,将那鞭刀从左谦脸上移开了。

        “前些日子,苏钰上书与朕,要一力承担谋逆的罪过。”

        左谦身形一颤,不知锦帝此言何意,他已将罪责揽于己身,江王又何必横生枝节,引火烧身。锦帝却将那柄鞭刀递给了跪侍在一边的太监,那太监听着陛下的吩咐便起身,将左谦重新吊于刑架之上。

        “朕只告诉他,罪人左谦已是明正典刑的了,让他不要辜负你的这份心意。”

        左谦微微垂首,已是认命了。那太监此时托起他的一处脚踝,他不知何故,一阵寒光闪过,那剧痛从脚踝处沿着股部传向全身,待放下时脚部便不自然地扭曲着,再也没有知觉。

        “不过,”

        锦帝瞧着行刑的太监动作利索,赞道身边的小魏子真是个极会调教底下人的。又想到今后左谦只能爬行而无法行走,在宫闱中作为最卑贱的牡犬苟活着,便生出几分愉悦之情,连着那本不欲说破的话也赏了这眼前的罪人两句,

        “为着这般莫须有的罪名,你们也争得这样起劲,倒真是没有辜负朕特地为此事流的血呢。”

        冷风吹来。锦帝未再看向罪人,他抬起眼,见太监为着散去帐中的血腥之气将窗帘掀了起来,窗外夜色低垂,寥寥无甚星点,茫茫一片黑暗。

        烛火将琉璃灯盏点亮,室内的黑暗散去。

        通体雪白的牝犬跪伏于重重帘幔之内,臀部同举,将那前庭显露出来。她的指尖在豆蔻间翻飞着,那豆蔻被刺激地肿胀凸起。身后的锦帝手持毛笔,泉涌般的春水下方,放置着一方砚台。

        “没

        有墨了呢,”锦帝将那奏折放置在菊氏的背部,正欲落笔,发现写出的俱是清水,就将那狼毫送到菊氏的股间道,“光出水又有何用,后庭也要动快些才是。”

        那后庭正是含着一根墨锭,听到陛下的责怪,那牝犬有些惊惶地将臀部落下,画圈般地大幅摆动着,紧紧夹着那墨锭研磨,好让那墨水快快地形成,不耽误陛下的正事。

        锦帝见着阿桃如此乖顺守礼,便故意地用指尖在那被墨锭塞得满满当当的后庭处打转,仿佛是在寻找缝隙再插入一根手指,阿桃心里害怕后庭被撕裂的痛苦,紧张非常,前庭便多涌出了一股春水,哄得陛下笑得更欢心了一些。

        又有那散号的小主在前方举着铜镜,阿桃羞愧万分,不敢抬头。锦帝便含笑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瞧着镜子内的自己。只见她浑身赤裸,前庭处春水横流,嵌在那处的金环被烛火照的熠熠生辉,后庭处熟透的暗红色褶皱处含着墨锭,樱桃般的乳头戴着两只蝴蝶形状的乳夹,翅膀处镶满各色宝石,又有流苏垂下,随着双乳的摆动相撞,发出窸窣之声。

        锦帝牵过她的手,将毛笔塞入她的手中,随后覆上她的双乳。阿桃原以为陛下是要卸下乳夹玩弄乳头的,却不料不下只是将那蓄满乳汁的乳房梁搓为各种形状,又在她耳边调笑道:

        “朕摸的是哪里?”

        阿桃最怕这样的问话,非要逼得她失了廉耻说出许多淫话才罢。然而陛下的心思她也是忤逆不得,只好小声回道:

        “陛下幸的、是母、母狗的奶儿。”

        只是这回答却未让身后之人满意,陛下挑剔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道她如此断断续续的回话必是心里存了怨怼之意的,阿桃慌了神,恐惹了陛下不快,又赶紧地添补了一句道:

        “母狗喜欢陛下摸奶儿的,母狗的奶儿是为着陛下生的。”

        那举镜的小主本来还有些委屈,听着牝犬这番卑贱之语后暗自欢喜,心想这等玩物也只配讨得胯下的欢愉,这般小意侍奉早已低入尘埃了。

        “为着朕生的?”

        锦帝将那乳夹向前移了一移,只咬着一点乳头上的嫩肉,阿桃顿觉乳尖剧痛。

        自与左谦私会被知晓以来,陛下对她冷淡了许多,回銮以后更是甚少龙幸,多是将她交由司寝监的嬷嬷们看管。那嬷嬷们便常在她耳边讲述历代失了恩龙后的牝犬是如何悲惨的,又让她观摩了那些失龙的牝犬们在宫中厕所为解手后的宫人舔舐后庭之态。自被夫君休弃、在休书中被那般指责后,她已日益地自我贬斥,又分辨不清嬷嬷话语中的真伪,陛下近来的弃嫌让她更加患得患失起来。故而陛下今日这般作弄她,她并不敢呼痛,甚至还强颜欢笑着,生怕拂了陛下的欢心,变成像之前那样被撵下榻去、跪在下首待陛下召来其他牝犬,学着如何服侍陛下。

        “阿桃这话可是不真呢,”锦帝弹了弹那处乳肉,阿桃吃痛,锦帝见她眼底有些微湿,便收了手,只在言语上调笑道,“既然是为着朕生的,怎么又让左谦玩了去?”

        阿桃不敢言语了。每每锦帝提及夫君,她便是如何回话都是不成的,必要让锦帝寻着由头消了气才罢。她被搓梁地有些害怕,脸上满是惧意,锦帝看在眼里,本来调笑的语气也沉了下来,诘问道:

        “司寝监就是这样教你使脸色给朕看的?”

        嬷嬷们在旁边听着,心内也是着急,又听陛下责备了司寝监,待陛下语毕,忙着叩首告罪:

        “陛下明鉴,奴婢们不敢教导如此悖逆之举,还求陛下让奴婢们将牝犬领回,重新教导才好。”

        阿桃听到这番话,想到上回被撵下榻去后嬷嬷们的手段,彻底地害怕起来,主动地将一对乳房托起,讨好地献于陛下手中,伏低做小般地用乳头蹭着他的指尖。锦帝却将那对乳房推开,拉过那候在一边举镜的散号小主。那小主也是极乖觉的,知道这是牝犬扫了陛下的兴致,便拢起自己一对双乳,夹住了陛下的龙根,娇娇怯怯地求着陛下赏下口舌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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