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献僵硬的收回手,用另只手掌将被亲吻过的指尖紧紧包住,苍白的脸上泛着半是羞耻半是欢喜的红,好不容易平复了狂跳的心,低着头磕磕的开:“阿……阿沧,放开……放开我吧,你明明,明知……何苦再来撩……撩拨我的心。”
“哥哥,我这次山被尊师封住了修为,是为历劫。”
路沧君垂眼,用大手包裹住那双脆弱的手,火的温度似乎从指间传递到沈献的心脏中,膛里从未有如此的震动过,他耳边听着路沧君继续说。
“我命中有劫,劫在幼年,二劫牵动劫,渡不过就是世回不休,而此劫,为之字,情。”
“回来后我想了许久,我这十年是否做错了,或许你曾与我讲的是对的,我若是负了你与安平,我会后悔。”
掌心的手指收紧,显主人的不安,沈献被突如其来近乎表白的话吓得半惊半喜,又想到两人份,只得说:“可……我们是兄弟,我、我也不是女子。”
“哥。”路沧君忽然将沈献抱转过,让两人面对面,沈献看着朝思夜想的脸近在咫尺,这张脸的主人认真坚定的看着他说:“只要你还愿意爱我。”
言罢,路沧君低头,与沈献贴着额尖,似乎只要沈献个答复,路沧君就会吻去。
沈献已经烧得像个煮熟的虾仁,脑子里已经思绪纷飞无法在正常思考,只心阿沧真真是恃行凶,随即紧张的闭上了眼。
也因此错过了路沧君脸上难得的温柔意。
先是唇上轻柔的试探,见沈献并未拒绝,便上了他的唇,将平日毫无血色的唇上的充血泛红,探尖在柔软的唇间舐,待沈献经不住轻微的麻痒而启唇,作怪的尖便灵活的探进他的领之中。
“唔……”
沈献的脸上已经是呼不畅的潮红,路沧君知他弱,在他唇齿间舐过便退回,留给他呼的时间。
“哥哥,要记得呼。”路沧君轻,在沈献紧闭的眼帘上落吻,“相信我,张开嘴好吗?”
沈献抿了抿殷红的唇,犹豫着小心的分开牙齿,唇红齿白间隐约条小,路沧君夸了句真乖,复又低头探了。
到尖的瞬,路沧君感觉到怀里的人开始不住颤抖,低低的了声,着沈献急促的呼直取,缠着他的头,动作缓慢又缠绵。
路沧君直到沈献揪着自己衣服的手放松,整个子都软化去,方才微着放开他。而沈献都已模糊了意识,仍呆呆的扬起头张着嘴。
路沧君的脸上也有些情动的红晕,他抚着沈献后脑防止软倒后仰,顺着他的嘴角吻去,将溢到的津舐干净,另手向握住沈献的屁,用力向胯压。
“嗯!……”
两人皆已抬起头的肉棒隔着衣物压到起,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沈献恢复了丝意识,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便见路沧君已经解开了腰带,硕大的头上溢清的马眼正对着自己,而他正在扯自己子。
“不……阿沧……”软绵绵的手试图拦路沧君,哪里拦得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柱被路沧君拿来在手中把玩,与他的相对比,更衬得如同孩儿。
“真是可爱。”路沧君在翘起的顶端轻轻弹了,沈献整个人猛打了个颤,压抑着吟,挺起腰粉嫩的头蹭着路沧君的物,将积攒了十年的沾染。
沈献僵了半晌,忽的软了子,路沧君也惊讶他竟这样就去了,忙把人捞回怀里,轻抚着起伏的背,柔声安抚。
由于太差,只次就让沈献用尽了气力,伏在路沧君怀中,虽然累极了心却是无比的满足,昏昏欲睡中听着路沧君温柔的声音,在他蹭了蹭,陷入了睡梦中。
“真是……”路沧君有些哭不得,自己还硬着不得释放,沈献就已经累的不行了。
也罢,反正还不到时候。
路沧君从怀中拿个玉瓶,倒入中粒喊化了,抬起沈献的吻上,将药渡进他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