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市的水泥森林里,每个人看起来都仿佛面目相似,你永远不知他们拥有怎样的过去,倪森站在办公楼的门,看着撑伞来去的行人,兀自想。
年的记者涯让她见多识广,也让她麻木,常年记录别人的活,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只是部摄录机,只是个媒介。
她渴望份属于自己的,浓烈的感。
汽车喇叭声响起,倪森打的车到了。她用手上的大托特包挡雨,手忙脚的上了车,香水和脂粉气息在密闭的车厢弥漫开来,倪森坐在后排拿着纸巾擦拭着包上的水珠,不经意抬头瞥了眼司机,目光却瞬间定格在了他的身上。
个司机镇定的开着车,看起来与倪森同龄,身材修消瘦,身姿笔挺,面目清秀。
如果不是他衬衫的身轻微的颤抖被倪森发现的话,倪森然不会这么确定,他就是伯德。
已经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改不掉这个习惯。
“伯德。”倪森清脆的叫。
汽车在路边急刹住,倪森看见伯德深了大气。
回到S国时,伯德就想过自己会再遇到倪森然,复杂的感让他没有逃避,而是边恐惧、边期待着相遇。
他现在是S国前途无量的青年律师,他有了新的身份、新的名字,他假装自己的过去和任何个普通人样,他知他现在所拥有的切,都建立在个肮脏、摇摇欲坠的基础上。
伯德不知倪森然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感,他清楚,不会是。
没有主人,会上自己豢养的小狗。
第次遇到倪森然天,也是这样的阴雨蒙蒙。
“带36号奴隶来,有客。“
伯德带着身的束,身上所有的孔都被紧紧堵,被管教牵着链从室里带着往外爬,他的眼睛被蒙住,看不见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只有雨丝不停的落在身上,刺激的伤隐隐作痛,手足在粗砺的面上擦,他的身却不正常的兴奋起来。
三年的残酷调教把他从个励志于成为救死扶伤的良医的少年,变成了个给予刺激就会转化为欲望的低等。
抗拒,求死,对这些调教师来说毫无用处,再坚的意志都抵挡不住各式各样的神药。
当时的伯德已经记不清自己的过去了,好像来就是这座小岛低贱的奴隶,徒有人的外形,却不有人的尊严,岛上哪怕是随便只动,位都比伯德要来的。
哪怕是在奴隶里,他也是最低等的。伯德始终达不到岛上对奴隶的要求,对快感反应迟钝,身各部位的开发也进度缓慢。这样的奴隶,在岛上只会沦为公用的器,烟灰缸,便器,烛台,他都做过。至于伯德上两张嘴,甚至是尿,都承受过无数人的侵犯,独属于人类的妙的身运转系统被器简化,进、呼、排泄都与成为性快感的部分。
这样脏的奴隶,在岛上往往是过了年的使用期限以后被报废处理。垃圾场里废弃的垃圾,最多被焚烧填埋,而报废的奴隶,在被焚烧之前,还要经历漫的折磨。
伯德以为这就是自己的命运,他已经不再像个人样去想象自己的未来时,倪森现在了他的命里。
他被带进个人声鼎沸的房间里,顺从的在柔的毯上跪趴来,撅起部,后穴被银环撑开,里面鲜红的肠,正在有规律收缩着。
来接客之前被的催药慢慢发挥了作用,伯德陷入可怖的空虚感,盼望着有人来填满他,中深入咽喉的震动棒与尿棒让他不至于崩溃。
永远都是这样,岛上的人把他改造成无时无刻都需要快感的奴隶,却又剥夺他享受快感的权利,切快感的获得都附加着非人的折磨。
可是没有人注意到伯德,这里看起来正在办个酒会,他被带上来,却又随意弃置到边。
“你……你还好吗?”等待了不知多久以后,清脆的少女声音响起,伯德的人,也随之改变。
只是,他可以改变表象,可以成为现在这样衣冠楚楚的社会英,却改变不了他的心,个在调教台上步步绝望的少年。他可以脱项圈,拿掉按棒,所有对他神的改造,都深深烙印在心中,成为辈逃不开的梦魇。
“小姐,是我,Bird。”他停车回答。倪森分明听见,他低声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