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漪被玫儿动作怔愣,被放了也浑然不觉,许是顾念着他不是那等通房贱侍,那水盆前是放了毯子,跪上去也不疼。
他嘟囔着:“可,女官,我不会...”
梅女官叹了气:“正君不会...是夫家教导不当结果,也怪不得正君。请正君塌腰,将往前稍稍,脸凑近水盆,用头舔着喝了。”
说罢燃起炷香,“正君喝快些,若是这香燃尽时正君不曾喝完,那这香就会教教正君那乳儿规矩。”
季文漪忙按照梅女官说做了,伸头舔着喝起来,只是他没这样喝过水,到底还是得满脸都是,梅女官见了只是按住了要再拿盆来玫儿,摇了摇头。
“主子也未必舍得正君这样服侍,本来也是侍奴学,只是水刑都得这样喝罢了,不大会也没什么。”
季文漪面喝面盯着那线香,唯恐香燃尽了,他人机灵,学也快,很快便掌握了喝水技巧。紧赶慢赶,终于喝完了水,腹部也鼓鼓,怯怯望着梅女官,“我...我还得学什么?”
直到现在梅女官才明白明明季家落了云华这样大面子,云华还肯好好待季文漪原因。祸不及家人,季文漪这样模样这样性格,不就是云华最喜欢那?也怪不得云华会把季文漪放在自己手上,若是放在兰桥手里,进门先给他百杀威,保管他乖巧。
只是这样调教来,身上性子也被打磨没了,云华又岂会喜欢。
她转身去吩咐玫儿,“取药桶来,请正君进去坐着,待天明移交兰室。”
玫儿吃了惊,药桶真论起来,比阴环可金贵多了,浸了药进去,人坐进去,身上伤好快些,且后也能紧致如初。寻常女子或许还罢了,云家女子有假,后若是松弛了,那疼宠也会消减大半。
梅女官吩咐完了便回了自己屋子,梅室几乎不开,算来,这几年为了万若菱开过次,为了怜白开过三次,舟漪开过次,可如看来,正君怕是要成了梅室常客了。
回到自己居所,梅女官拆了头上素簪子,放在妆奁里,察觉到妆奁中少了根钗子便凝起眉来。
瞬她猛手握住了从后方来钗子,意识脚踢在人身上,站起身来居临看着上那个赤身裸满身伤痕男子。
那男子也是极,似夹竹桃般令人垂涎,只是却是淬血毒。他恨恨看着梅女官,“云湄,我迟早会杀了!”
若是季文漪在此,该要惊讶声。
她确是云家人,却与季文漪所料不同,她非但不是什么闲散皇亲,而是那位数年前征讨南蛮,与南蛮国主同归于尽昭王。昭王身死之时,先帝命皇女抬棺,为这位妹妹也曾当众落泪。
云湄猛掐住了男子脖子,男子顿觉窒息,可到了最后关头,云湄还是松开了手。
“阿伊诺,我不会让死。”她笑着,“我会把留在身边,把调教成我禁...不,已经是我禁了,不仅如此,还只是我条狗,只留在我身边,摇尾乞怜,要我抬手放过弟弟,族人。”
她揪着阿伊诺项圈把他提起来,盯着他那双深绿眸子,“该谢谢这副身子还能取悦我,不然,们南蛮上早就在府相见了!”
阿伊诺哀嚎着,他被云湄按在墙上吻住唇,眼泪却止不住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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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阁里,春月乖巧跪着,上身挺立,云华拿着银针过了酒,正在火焰上炙烤。
“主子。”松溪在门立着,似是有事要禀报,可云华恍若未闻般,只忙着自己事。春月犹豫要不要声提醒,可云华却似笑非笑看了自己眼,“是什么时候开始伺候正君?”
“秉主人,是去年。”春月不敢撒谎,再说了这事上本也没什么必要撒谎。云华撑着脑袋想了会儿,“那叫什么星,以前不伺候季文漪吧。”
春月心里僵,可还是规规矩矩作答:“春星以前是服侍二小姐。”云华个正君,个个季文漪,看来还是对季家积怨甚深。
噢,季二小姐,那个了名怜香惜玉家伙,屋子里堆莺莺燕燕。至于春月,去年季家露要与天家结亲,春月怕不是那会儿就开始预备调教,季家倒是宠那个儿子。
云华没再问,指在春月乳头边缘打着转。正是盛夏,外头燥热异常,门立着松溪已是身汗,可屋里却是凉,春月乳头很快硬如石子般。
“嘶....”春月轻声呼痛,原是云华手里那针已是戳进了他乳头里,针后带着个银环,很快,左胸前便有了个环挂着。
云华满意放手,欣赏了春月胸前,觉着自己手艺着实不错。
“这几日别吃辣,回见我不想见着疤痕。”云华吩咐他,忽然勾起唇,“次来柳月阁,得找个绳子牵着这环溜溜,我倒觉得比正君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