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若菱忍着受着,直到云华在他后穴里来。
云华躺着拨起万若菱锁锁来,这锁真论起来倒比季文漪致些,是以前她喜欢同万若菱玩闹时特意打,带上了若不是自己解开,谁也打不开来。
这样特制锁子自然能解决排泄问题,若是想要时敲敲个特定方,机关便能从前端稍稍打开,当初可是废了大功夫要。
“这锁子着实不错,赶明多制两个来。”云华随说,万若菱跪在榻上任她玩,闻言身子稍微僵。
这切尽收云华眼底,“你不会吃醋吧?”
万若菱嘴里还着串缅铃,云华示意他吐了,万若菱温顺开了:“奴侍不敢。”
是不敢,却不是不会,云华这真来了兴致。万若菱是宁王府里有名木头美人,他也算身名门,以前打理府里事务时候可谓是井井有条,唯独样不,太乖了。
白瞎了副媚容颜,却是个学不会以色侍人蠢货。为了这个她以前也没少费时费力去调教,到底调教不来,后来想想或许人本性难移,加上媚美人她身侧也不缺,就不再费心思在他身上了。
她随手拍了拍万若菱股,白皙上横七横八都是她不规则掌印,最后也没打开多日未曾缓解过欲锁锁,
云华狡黠着对眸子,“想不想泄身?”
不用问也晓得万若菱想,万若菱抿了抿唇,极小声了句“是”。云华却没这么轻易放过他,“你初到王府之时,怎么也学不会侍,后来我怎么教你,可还记得?”
万若菱也随着云华语境回想起段时光,不由得低垂着眸子,身子微微颤了颤。
“现在了两岁,不知还记不记得规矩?”云华瞅着万若菱看,万若菱本就在塌上褪了衣服跪着,听了这话便慢慢爬去,将双分开,默默塌腰跪了,“请妻主教规矩。”
云华取了把扇子,这玩意朱明阁里到处都是,只因云华公主是个火气最旺人,哪怕到了寒冬也遍身是火,无论是哪个侍人伺候都时时都得打着扇子。
后来云华见这玩意顺手,也经常用来打罚侍人。便如此刻,云华把这幅扇子捅进了万若菱刚刚承欢过后穴,万若菱闷哼声,穴里刚刚云华进去些水便缓缓沿着股沟流来。
云华将根手指进扇,慢慢将折扇打开,这虽是把纸扇,却也是上扇骨,坚异常,不过微微开了,万若菱只觉后穴被分极开,真是痛极了。
云华也知这个真打开来万若菱就废了,她对万若菱还是很满意,并不想把人折腾坏了,就保持着个弧度没有动,“把我水夹么紧,是想父凭女贵不成?”
万若菱将额头贴在脚踏上,闭着眼匀了匀气,这才开:“若菱不敢。”
“说说也无妨,只是你实在不争气,我往前宠幸你也不少,锁簪也赐了许多次,是你自己没用,难不成还要怪我?”云华懒懒散散,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个意来,“不过你日来得巧,本来给正君预备了个小玩意,他是没用,你便来玩玩吧。”
说罢便撤了折扇随手扔在旁,大步往前走去。万若菱忙爬行跟上去,正君没进府前这朱明阁里也不是侍人常来,只有他和怜白算是常客,绮兰和宵音往往是在外头就支了板子打了。此刻见云华扭动了书架上机关,就知云华这个小玩意必然不熬了。
朱明阁和他们所住方不同,他们是主屋里连了刑房,朱明阁则是有密前往,刑房又能装什么大玩意,还得是朱明阁底密室存放东西更多。
不过妻主待正君倒是十分优越,梅室兰室有是方能教规矩,正君日日闯祸,若不是夜他实在蠢笨,也不上自己。
万若菱看前面云华停了步子,自己便在云华身后规矩跪直了,不敢抬头看着屋里“刑具”。
既然是给正君预备,自然不会太过分了......万若菱自己衬度着,便听见云华说:“既然你们都想要个孩子,日我便允了你吧。”
万若菱抬起头看,面前刑架他比这个王府里每个人都熟悉,当初学不会侍些日子,云华便给他了药,吊在这个刑架上熬着,只个时辰给几水喝,不让他把药劲儿泄去。
也不许他叫,只因叫破了喉咙云华会不喜欢,堵着他嘴,用刷子处处给他身上刷蜜水,熬便是整日。
云华看他神色就知他明白了,慢条斯理拧了拧手腕子,“你自己选吧,想茶水,白水,还是酒啊?”
既然用了字,当然不能是了,可揣着妻主这会儿气没撒完,估摸着必然不能是会儿就结束, 少不得要吊整夜了。酒了后穴实在太疼,有心想水却怕云华嫌他做作,于是开:“奴侍想茶水。”
他万若菱是云华侍君,侍君虽有个君字,却不比侍人尊贵多少。万若菱自己太明白这,于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