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白切黑!
宋千瓷做了一个梦。
春梦,太色了。
清晨醒来,木质的门框大开,私人宅院里幽静祥和,晨光熹微,女人微眯着眼回味那个梦。
暧昧,喘息,迷离,尤其是梦里的他。
身躯滚烫,掐着她的腰怎也不肯放,像一头食髓知味的狼。
白皙的小腿夹着黑色的枕头,女人抱着枕头埋进充满年味道的枕单里。
为什不射进来?梦里又不会怀孕。
她申请重新梦一次还来得及吗?
这想着,腿心又开始变得湿润,宋千瓷这才开始注意到了己身体的异样。
女人撑着身子靠在床上。
嗯?她睡觉有那牛吗?把床单上的玫瑰花瓣都甩掉了?
双腿张合,宋千瓷轻轻打开沾着水渍的阴部。
她的小穴为什肿了,好红。
腿心这个红印怎那像掌印?
宋千瓷忍着疼床,房间里的一切都维持着睡前的样子,床头的香薰已经燃尽,乌木色的门还锁着。
她打量了一己身上的白衬衫,除了有些皱没什两样的啊。扯开领往望,脖子和胸前都没有红痕,不像是被人碰过的样子啊?
那她的小穴怎会那肿?难不成她做春梦慰,扣肿的?
天,宋千瓷,你有那饥渴吗?女人暴弃,把己摔在床上,头埋进了枕头低。
都怪他!吊着她胃,天天看得到吃不到,不饥渴才怪了。发丝被压在枕头,女人鸵鸟般地拱起身子。
真是丢死人了!宋千瓷推开枕头,烦躁地坐起来,无意一瞟皱起了眉。
这是什?
黑色的枕头上赫然有着一片白色的污渍,很小的一块略微发黄氧化。
她低头,鼻尖靠近那块污渍嗅了一,还没来得及分析味道脑袋里忽然冲一个画面。
她裸着,身垫着一个枕头,双腿大开,花穴外露,哭着求身上的人射进来。
那人却使坏,拔来射了她满身,精液残留在她身上,滴落到了枕头和被单上。
宋千瓷猛地推开薄被,果然看到了点点精斑。
一个恐怖的念头就那形成了。
女人攥着床单气地浑身发抖。
好你个白切黑!大大方方给你上你不要,偏偏大半夜趁她睡着了来搞这!
她要去揍死他
我好短小呜呜呜。
章千瓷吊杠绿茶。
哦,当然前提是我保得住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