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昼……放、放开我……”
直到半夜,我才从昏昏沉沉的快中挣脱开,只觉呼困难,睁开眼就便看到他汗津津的额头。
他赤红着眼,褪去平日里的斯文冷漠,掐着我的脖子,叠起来的身子被物贯穿,他疯狂着,曩袋拍打着穴,发“啪啪啪”的声响。
酸疼如细密的针,爬上肢,尤其是双架在他脖颈上的。
我想跟他同归于尽。
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了?”他察觉到我收紧的,抓住其中条,掌掐着,白的肉被掐痕迹来。
“放、放开……”人要像生在黑暗中的朵,哪怕阳光照耀不到这阴暗的角落,也要努力朝着阳光的方向生。
哪怕身处绝境,我也想……最后挣扎,骗安昼,也骗自己。
减轻压在心头沉重的愧疚。
初夜的最后,我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被安昼拽着锁链喂了吃的后,又蜷缩回角落。
他像察觉到我想报复他,所以他对我这样个尚且没有办法抵抗的人,用了最为恶心的手法。
斯德哥尔摩心理学。
我的哥哥安昼,中毕业后,主攻心理学。
我曾在学校里,无数次骄傲介绍着他,我告诉所有人:哥哥以后会救很多人。
现想想,只觉可笑。
他将所学的东西,准用在了我的身上。
在喂了吃的以后,他关了我三天,没有光,没有吃的,只有杯水。
第天夜,他端着吃的进来了。
我打翻了盘子,他把些摄影机拍摄的东西洗了来,贴满整个房间,并且迫我观看这场屈辱的过程。
视频里呻吟不断的女孩,扒着他的衣服求着他进去操弄……
“极极,看看自己,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他抱着我,温柔抚摸我的脸,像是情人之间的低语般。
我歇斯底里喊叫,叫他去,疯狂捶打他的身子,指尖、牙齿……只要能用上的,我都用上了。
他看着我撒泼,手被他反剪到背后,他凑近些,黑漆漆的眼底,荡漾着曾经我以为的星辰,他依旧笑,冷俊的皮曩,让他看起来还是能叫许多女孩尖叫。
“极极,怎么是学不乖?”他轻笑着,唇落在我耳畔,我恶心得想吐。
是生命中最为恐惧的时间。
安昼太有耐心了,他足足用了半年的时间,让我生希望,又在希望破灭中受绝望。
遍遍,碾碎我的想法。
回忆过于痛苦。
只能说,是他单方面的掌控,他折磨我的肉,在我快崩溃的时候,又突然对我很温柔,可是这样的温柔伴随着的,永远是场持续到天明的性事。
翻来覆去,有时候在黑暗中神我甚至在想,他为什么还能对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有兴趣。
因为他是安昼,是我的哥哥。
“极极,我是哥哥,知吗?要爱哥哥……”
这是我半年来听到过的频率最多的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