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碍着姑奶奶我睡觉了。”
“半夜叫魂呢?”
那是全然陌生的,近乎雌雄莫辩的声音。
也许是作为贼女不让他听出来本音的行当本能,也许是她本来就是这种独特的音质。
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头从他带咬痕,潮红的雪颈后收回,青丝滑落,掩住那处旖旎。
她翻身从他背上离开,裙裳柔软的边角擦着肌肤而落,上腰失去被大腿紧夹着的触感。
带来黯淡的情绪,“唔嗯”的声音从他咬紧的牙关逸散出。
她出来了。
重影覆上来。
他知道那是她站在他身前。
鞋尖挑起来他的下巴。
他被迫昂着头,慌忙中望了眼印象里小姑屋子的方向,他下意识道:
“请姑娘怜惜些……我小姑还在屋里睡着。”
她也不知道他是好心提点,还是暗中警告,亦或是两者都有。
她敷衍的“哦”了一声,明显不高兴起来。
蹲下身,很快发现了她的目标——那泛红的臀早在动作间从桌布下出来了,狠狠的上去一巴掌。
比起在桌底那次隐晦又色情,这次很响亮,像是纯粹为了惩罚和施虐。
他想起自己说的话,咬着唇,努力将呻吟咽下。
她扶住他的腰身,对着浑圆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的重重的拍打。
“这下是因你不守三从四德,妻主不在便肆意妄为。”
这一巴掌如棍棒般击打在一团臀肉正中,肉浪激荡不住。还被狠捏了捏。
被女人这样嫌弃,他想要辩护:“我……我只是……”
太寂寞了。
这样的话却有些说不出口。
不过,她也不在意他在想什么吧。
他“唔嗯”得摆了摆腰,像砧板上跳起的鱼,任人宰割。
“这下是为你勾引女人,见人便发浪不止……半点男人样都没有。”
这一巴掌由下往上,打在了羞耻的双臀中缝,和白软的大腿肉上。
他简直要心碎了。
他把头埋在女人的胸腹上,嗅着那清甜的女人馨香才感觉好受些。
“这下是……为你不知礼义廉耻,向小姑发骚。”
这一掌对准了身后菊花,震得它那娇红小口翕缩不已。
他总觉得那响亮的像是打在他脸上一样,热红燥气都上了头。
疼痛,滚烫,烧人。
他极力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见此,那女人只轻笑着:“你方才说,洗过的?”
贺银不知她什么意思,顺着声音来处看过去,净是红朦雾感,失去视力的慌,让他更加顺服的跟从着她,他喉结滑了滑:“嗯。”
“我可不信。”她的手惩罚般的,狠狠抓扯了几下他挺立的乳尖,带来刺痛和触电的酥麻。
他被掌控着,每次喘息起伏都是为了她。
“再洗一次吧。”她一边玩着一边下了决定。
“啊唔……都听姑娘的。”他努力的挺着胸膛去蹭那温热的手背,一坐下来,感觉下身那秽物已硬立得不成样子,屁股生疼,快要爆炸了。
在红色的世界里,他只能看见朦朦的黑影。
但那影也远去了。
为什么?
屋外,杨观诗提着那红泥紫砂壶来到大缸前,井水倒映出她含笑的脸。
她皱起眉,手指搅碎了那波影。
她舀了一茶壶的凉水,并连那瓢水也带走了。
进门,迈槛,入目的是大岔开腿,靠着桌脚的光裸美人。
胸膛起伏,仍有水珠滴滑,嫣红两点立在上头,边缘还有被手指捏出的施暴红痕。
纤腰上也有被当马骑时,手掌的抓印。
双鱼肚兜蒙眼,微张着口吐气。
即使是这样也在用后背磨蹭着桌腿,一副等着谁来玩坏他的骚样。
在看不见的地方,澡巾把他的双手背缚着,扎得皮肤起红,绑在他通红的屁股上面。
显示着这是被人所囚,有所属的。
她的东西。
她将视线移下,果然,那地方已经立得不成样子,真是淫乱。
她掂量了下茶壶,就让她来帮他清醒一下吧。
那眼前红雾,总叫他想起洞房花烛夜。
背叛的耻感和兴奋更强烈了。
也有种骄傲和爽感。
这是他为自己选定的新娘。
但是,
新娘呢,她在找什么,为什么不来爱抚他。
他焦躁的快要忍不住了,就在这时。
细涓的凉水从脸上,脖颈上,胸膛上浇下,像是有人对着他撒尿一样。
可他一边扭腾着身子,一边欢欣道:“姑娘回来了?”
“自己干出这事,终于害怕了?”
她慢条斯理的用茶壶嘴在他身上浇着,她站立着,衣裙齐整,分毫不乱,对着坐在地上浑身光裸的他,像是高高在上的判官老爷在玩弄不着一缕的低贱囚犯。
他只是害怕她走了。
只是这心思是不能为人所道的。
“冷吗?你在打哆嗦呢。”
“不冷。”乳头在流水中傲梅凌雪的激立着,绝妙的祭品。
她的目光从那移开,按俯下他的身子,扒着他柔软的臀,找到了后面那娇艳的小口。
他迷惑道:“姑娘?”
她含笑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从壶嘴将水灌进去,冰凉入体,他顿时颤栗了一下。
壶水咕嘟咕嘟的进入,小口吸不住那许多异液,一颤一颤的往外喷水。
他呜咽了声,像是被欺负的小兽。
她忍不住笑了下,又狠狠拍上去。
顿时如泉涌般喷洒,粘了她一手水,大腿间也都濡湿了。
淫亮的让她不断上手摸玩,还掐揉的,任他发出什么哭腔的嘤咛娇喘都不理。
突然间,她问:“你叫淫郎?”
他不知道她说的是银还是淫,浑身的快感让他只会呐呐的嗯,带着深深的感冒似的哽咽。
便听见:
“怪不得了,可真淫荡啊。前头后头都在出水。”
拍一下,就往下不住喷着泄水淌水,像失禁一样。
“淫郎,怎么一见到姑娘就忍不住尿尿呢?这么大的男人还让人把尿吗?真是不知羞啊。”
姑娘玩心也太重了。
她掐住了他挺硬的棍子,手指堵在润湿的龟头,随便的抓弄着,偏偏不许他射出来。
后面被一根手指钻进去抠玩,细长的手指挤进窄腔,在被裹含得渐渐温热的水中游动拓展。
他快要疯了,倒在她怀里扭着胡乱喊:“姐姐,好姐姐,饶了淫郎吧。”
在他乱蹭的时候,她吮了他的乳尖,发出响亮的嘬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