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急着去更衣,想把沾满精里衣换,匆匆走了。
秦钟赶了上来,埋怨宝玉撇他不管。宝玉把秦钟拉到边,悄悄将刚才车上之事告知秦钟,听秦钟血上涌,央求宝玉帮忙操凤姐。
宝玉:“这也不难,到了晚间,自有办法。也看,姐姐也是风月场上老手了,晚必定让你得趣”。两人商议,放不谈。
礼佛毕,众人回府。宝玉央求老太太留晚,凤姐知会其意,也回禀老太太说有几件未完之事需处理,可陪宝玉留宿,明日早回城。
老太太拗不过宝玉,又见有王熙凤照应,就答应了,队人马回城不谈,这宝玉、秦钟并王熙凤行众人收拾停当,住了来。
吃过晚饭,宝玉径直来到凤姐屋,说与秦钟之托。
凤姐骂:“什么架子货,也想操老娘,不看看自己没,先回家操了他老子娘再来找”。
宝玉忙解释,秦钟也是通晓风月之人,绝非架子,也是秀于常人等等。
宝玉又说:“姐姐莫恼,白日里八宝车上,被人打断,甚未尽兴,晚与秦钟人共同伺候姐姐可好?”
白天战,凤姐确实未得尽兴,恋着宝玉,恨不得现在就吃上吃,又听见两人同操自己,心里活动起来。
凤姐虽是女豪杰,蓉、蔷等人早已拜倒于石榴裙,但毕竟是侯门千金,又嫁国公府,限制多多,从未试过两人同操,倒是贾琏天天弄着自己和平儿龙戏双凤,天在府外,来个双龙戏凤,也未尝不可。
想罢,就扭答应来:“看你脸面,只此次。”宝玉喜,忙门找秦钟去了。
宝玉引秦钟来到凤姐屋,见凤姐已经褪去外衣,只着件肚兜和纱裙,正在镜前梳妆。
宝玉来至凤姐背后,伸手握住凤姐奶子,说:“姐姐,秦钟来了。”凤姐并未作声,回头看了眼满脸惶恐秦钟,说:“有什么本事都使来吧。”
说罢,坐到床边,纱裙撩起,双开。宝玉拉了把秦钟,说:“快伺候姐姐”
秦钟毫不犹豫,跪在床,将头埋凤姐之上,舐起来。
宝玉也不闲着,坐在凤姐身后,亲吻凤姐脖颈,双手从背后着两个奶,搓起来。
凤姐将手伸到背后,套弄着宝玉肉棍,甚是受用,说:“看你们叔侄两人也就这本事。”
宝秦两人听罢,宽去衣服,浑身赤,亮。只见秦钟虽不及宝玉粗,也是异常。宝玉后面扶住凤姐,催促秦钟,秦钟不敢怠慢,拿起肉棍对准穴,扑哧声捅了进去。
凤姐声呻吟声,说“好孩子,操快,婶子屄里痒紧。”
秦钟不紧不慢起来,并用手住凤姐奶子,宝玉扶住凤姐头,伸肉棍捅进凤姐嘴里。两只上,在凤姐上两张嘴里翻江倒海。
凤姐这才会到两个男人好处,愫感官均被激起,比起被个男人操不知舒几倍。
操了半炷香功夫,宝玉向秦钟是了个眼,秦钟会意。和宝玉起将凤姐翻身过来,凤姐像只狗样趴在床上,宝玉换到后面,秦钟换到前面,人洞,又起来。
身后宝玉次次到心,前面秦钟回回顶喉头,凤姐被两人操浑身无力,还是尽力抬起股迎合两人,像只母狗发般。
宝玉干到性头,甩手打了凤姐股,凤姐惨叫声,嘴里却被秦钟堵住,说不话来。
宝玉见状,甩起双手,扇起凤姐股来。凤姐里受过这般羞辱,但又感到疼痛快,痛尽兴,更加撅起股迎合宝玉。
宝玉说:“真真是骚货。”
凤姐吐秦钟,说:“爷别光顾着打,快操操嫂子吧。”
宝玉但觉时候已到,将慢慢往前顶去,但却是顶在了凤姐门上。凤姐:“到底还是年轻,是后庭,不是穴,莫弄错了。”
宝玉只是不理她,慢慢使劲,头已然进了半,凤姐这才慌张起来,忙说:“宝玉不可。”宝玉哪里还听她,两手抓住凤姐双跨,腰间用劲,扑哧声就顶了进去。
这操了许久,凤姐水不断,门早已湿无比,宝玉进去毫无障碍。
只听这凤姐惨叫声,浑身搐起来。宝玉继续用力,肉棍顺而。凤姐眼之真是另番天,宝玉但觉温暖湿润,褶皱层层,起来也是顺心如意。
只可惜惨了凤姐,贾琏从未如此操弄凤姐,凤姐未料到自己眼第次却是给了小叔子。只能告饶:“宝玉饶命,嫂子眼快被你操烂了,快把来吧,再操就要坏了。
宝玉声,说:“由不得嫂子了。”说罢指挥秦钟,将凤姐抱起,把又亮了来,秦钟从前面,也是毫不留,顶凤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