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书意从床上坐起来,披上外衣翻床,月光透过窗纱流泄来,将跌坐在上人照清清楚楚。
果真是她三弟柳霁然。
柳霁然穿着白衣,似是跌疼了,坐在上半天爬不起来,双秋水明眸里笼罩上了层朦胧水雾。
“子清……!大半夜你这是……”柳书意又气又急,连忙将柳霁然搀扶起来,转着看他:“有没有哪里跌伤了?”
柳霁然摇摇头,往柳书意床上钻,被子里拱,然后半张小脸来:“阿姐我难受,我要和你起睡。”
平日里柳霁然跟着父亲有样学样,是副老学究小大人样子,左个子清大了,右个你们莫把我当小孩子,如病了反到显些孩子气来。
柳书意哭不得,拢着衣服在床边坐了,伸手摸摸柳霁然额头,又摸摸他脸颊,触手之仍滚烫吓人。
想来也是,莺语使春药连裴落青都扛不住,何况是年轻弱柳霁然。许是见他年幼减了量,柳霁然药并不深,但无人助他泄火,药性便始终发不来。
世柳书意拒了裴落青提亲,又提前对莺语说要将她到庄上去,没想到竟促使她对无辜柳霁然了手。想到是自己连累了三弟,柳书意心既自责又心疼,揭开被子躺了上去,将柳霁然轻轻拥在怀里,摸着他细发丝道:“阿姐陪你,睡醒了就好了。”
柳霁然糯糯“嗯”了声,将头靠在柳书意怀,阖上双眼,但不过片刻,又开始难耐扭动起来,他个劲扯着自己衣襟,嘴里喃喃自语:“好热……好难受……”
“子清!子清!”柳书意忙拍他脸颊。
柳霁然睁开双眼,抬头望向柳书意,朦胧夜之,少年人双迷蒙眸子漾着湿润水光,脸上浮着片红,嘴唇微启轻轻喘气,莹白牙齿衬唇瓣鲜艳欲滴:“阿姐……”
柳书意感觉到少年发紧紧贴着自己,炙烫热气透过薄薄衣传来,仿佛要将人烫伤,她不是未经人事少女,自然知道柳霁然现在已是动。
“子清好难受,阿姐你帮帮我……”柳霁然拉着柳书意手贴上自己肿胀位,湿漉漉眼睛望着柳书意,满是期待和祈求,仿佛他世界里唯有眼前人。
柳书意看着他,许久之后,终是认命叹了气,隔着亵轻轻握上了少年人致秀气物件。
柳霁然眼睛亮,乌黑眼珠闪动着光芒,他挺动腰肢将送柳书意手,脸颊装作不经意蹭着柳书意柔双乳,心头酥成片。唇齿间溢声声满足叹息,不过片刻,便轻声呜咽着泄了柳书意手初。
柳霁然有些赧然,他仰起头看着柳书意略带红晕脸,不自禁凑上去想触碰她唇瓣,柳书意侧头避开,柳霁然失落垂眼帘,咬住自己嘴唇。
不能急,慢慢来,柳霁然对自己道。
……
第日天未明,柳书意就叫醒柳霁然,将他悄悄送回了房,又叫书童向先告了假,让柳霁然多休息日。
隔日再去书院时,柳霁然叫个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看柳霁风眼角直,恨不得将他按在上打顿。
柳书意尴尬了阵,也就将晚放到了脑后,这事她早做惯了,心里放极开,眼还有许多事要做,操心不过来。
忆起楚花楹曾说过,她是在流民巷捡到明夜,现在想想倒也奇怪,她个即将要陪嫁丫鬟,不去采买婚事上要用物件,去流民巷做什么?
流民巷是个统称,其实由几条小街组成,位在京城最西边城墙,聚集着许多外来贫民和流民,柳书意想要过去寻人必须得想个合适借。
她坐在书桌前轻轻敲着手指,片刻后起道:“莲歌,跟我去流民巷施粥。”
几日后,流民巷里便传开来,有位仙女似官家小姐每过几日都会前来施粥,规规矩矩排队人才可以领,蛮横插队人会被家丁打去。
柳书意给柳居寒说理由是她如信佛,施粥是为了给爹爹和弟弟行善积德,柳居寒感动直捋胡子,大叹有女如此实乃幸事,还不忘叮嘱她多带几个家丁保护安全,听柳书意十分汗颜。
柳霁然和柳霁风也凑热闹跟去了次,两个少年人第次见到这样民疾苦,都面沉沉言不发,心各有所思。
每次施粥,柳书意都会拦几个流民,问他们是否见过个面目秀美少年,只说是自己好友弟弟失散了,托她寻人。十几日后,当真有个脏兮兮小乞儿道:“前日里陋屋儿来了个没见过小子,脸上都是泥灰看不清楚面目,凶很,谁靠近就揍谁,大家都猜他是哪人家跑来逃奴。”
柳书意心“砰砰”直,递给小乞儿个白馒头,道:“你领我去看看,寻着了人再多给你几个馒头。”小乞儿把将馒头抢在怀里,边抱着啃边头。
柳书意喊上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