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个民虽然衣着肮脏不堪,身形却健硕,与些面黄肌瘦的民十分不同,不像是灾荒导致的背井离乡,倒像是犯了事的逃犯。
柳书意沉了脸,她记得几个人。
刚来施粥会儿,他们仗着自己孔武有力插排队的人群,叫柳书意瞧见让家丁打了去,后来又见他们抢别人的馒头和米粥,便发了话不准他们领吃,之后便没再见过他们,还以为已经离开了民巷。
人目露凶光,走陋屋字排开,将堵了个严严实实。
莲歌有些害怕,强忍着惧意喝到:“你们是何人,官家小姐在此,还不速速退去。”
领头人狞道:“终于找着你们落单的时候了,竟敢叫人将我们赶走,叫你们领受爷爷的厉害。”
柳书意心寒,日她打发了家丁前去将军府送狗,爹爹有事门又带走了两个,便只带了两个家丁前来,都留在了施粥忙活,原想着有明夜在不会有事,谁知他竟不知跑去了哪里。
压心不安,冷声道:“天子脚竟敢如此猖狂,就不怕官府抓你们吗。”
人眼露光:“先将你们脱光衣服了,再卖去窑子里娼妓,谁也找不着你们,官府又如何知道是我们干的。”
人围上前,将柳书意和莲歌逼到角落,柳书意将莲歌护在身后,样的目光她实在太过熟悉,没想到重活世竟又面临样的境,若真有什么事,她撑得去,莲歌却承受不住。
边退边左右顾,想找找有没有能自保的武器,人仿佛猫捉老鼠,着看她们退无可退,上前抓住人扯开,人搂住莲歌乱摸,两人按住柳书意,为首人吐了吐沫,上来便将手从柳书意衣襟探了去,抓住两团嫩乳搓。
莲歌吓得直哭:“小姐!小姐!救命啊!”
旁边的破屋里有民听到动静,探头看了几眼,见是个恶霸,又全都缩了回去,只当什么都没听到。
柳书意仿佛重回前世噩梦,眼眶泛红,边挣扎边呵斥:“我的家丁就在巷,随时可能过来寻我,若你们想活就快快放开我们!”
人哈哈,为首人道:“爷爷我不想活,还想快活,不愧是官家小姐的身子,就是绵软,只不知儿是不是也么嫩滑。”说着便只手往柳书意腿间探去。
突然,只不的手搭在了手腕上,人愣,手臂挣,竟然无法移动分毫。
“他奶奶的,是谁……”转头看,只细白的手,指间夹着什么反光的东西袭来,人惨叫声,捂住眼睛倒在。
变故让众人都愣在当场,只见个衣衫褴褛的少年飞快撤回了伸的右手,个旋身飞起脚,重重踢在另人之上,人顿时向后倒飞了去,撞在梁柱上,震落片尘土。
明夜转身落,又是个展臂,手指从第人的颈间划过,脖子上立时现了道狰狞的伤,鲜血喷涌而,人捂着喉咙倒在上,眼看是不活了。
剩人吓得双腿打颤,松开莲歌,连带爬的逃了。
明夜扫了眼周围窥探的民,回头看看跌坐在的柳书意,嗤了声:“看到没,有时把你当菩萨供着,你落难了连个敢站来的都没有。”说罢随手将着的东西“当啷”声丢在上,竟是块染了血的碎瓷片。
莲歌脸上带泪,颤抖着爬过去扶柳书意:“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柳书意面片惨白, 眼神有些空,她慢慢的拉衣襟,将散乱的发丝缕缕理,半晌之后,才抬头看向面前的少年。
明夜嘲道:“不带护卫也敢往民巷里钻,我看你是自找的。”
柳书意扶着莲歌的手缓缓站起来,平复了呼,看着明夜缓缓道:“谢谢你。”
明夜撇过脸:“看你弱不禁风的样子,到底哪里来的勇气到乱跑”,用眼角扫了眼柳书意,又道,“我也算承过你的,勉强护你吧。”
旁边上晕着人,死了人,剩个捂着眼睛还在哀嚎,明夜皱了皱眉头,走过去脚踢在人颈间,人便立时没了声息,不知是死是活,片刻之后,脖子上便青起了片。
柳书意和莲歌细细的整理了衣裙头发,相互搀扶着慢慢往外走,明夜跟在后面,恶狠狠扫视了圈周围的民,看的他们全都瑟缩着脖子低头去。
柳书意面上没有表,心却寒凉片——刚才明夜直都在。
哪有么多恰到的英雄救,也许在她没有带家丁走巷子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也许个人也是他通知的,他直在旁观,看着她们受辱,然后在最危急的关头挺身而,以此博取她们最的激。
他手里的块瓷片,是精挑细选过的锋利,她在被逼到墙角时曾踩到过堆破损的碎瓷,最的片已经被他提前挑了在手里。
是他惯用的手段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