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准俯身临近他的私处,才被清洗干净的部分飘一丝隐约的酒香,抬头看向满面难堪之色的显帝,低笑道:“世叔若是不想被看到,要贴紧阿辞啊。”
显帝动作一僵,然后便默默地将腿压低,抵在江辞准肩头,狠狠瞪了身一眼。
江辞准眯眼轻笑,柔软的唇轻轻吻上早已充血的嫩肉,湿漉漉的尖轻轻在发的性器之上划过。
显帝闷哼一声,眉头紧皱,心底却隐隐松了气,果然这丫头还不至于做马车上动他这等荒谬的事,只是这样而已,他还忍得住。
她的世叔怎还这天真呢?江辞准垂眸掩去眼底的狡黠,唇的动作逐渐激烈,不时故意合拢齿列轻咬在脆弱的嫩肉上。
显帝的呼吸逐渐急促,身细细密密的酥麻之中伴随几分疼痛,令他不会全然沉溺在欲望之中,还清醒地意识到己身在何处,却比失去意识更加煎熬。
唇将他全数纳入温的腔,湿滑的黏从面八方推挤过来,将他紧密地绞在其中。
待她一滑动起来,擦带起惊人的快感火花沿着背部径直窜上头顶,面对百万敌军都不曾弯折的脊梁便这样软了来。
细碎的水声逐渐响起,显帝的闷哼连成一片,腰身无意识地轻微扭动,追随着江辞准的动作。
“唔——”虚软的脊背突然绷直,显帝五指死死扯住捆绑的腰带,微微涣散的眼中涌起一丝水光,就这样被送上了高。
高度紧张之后,显帝缓缓放松来,软在座椅上喘着粗气,试图平复呼吸。
察觉到己从对方中滑了来,显帝知道已经结束了,虽然熬过这一次,一次还不知道会怎样,不过好在也让他……
嗯?显帝眉头紧皱,刚刚放松的身体再度紧绷起来,江辞准的唇并没有离开他的身体,反而逐渐向吻去。
扶在他腿上的双手滑,捏着他的肉向两侧拉开,吻向更深的底部,显帝恍然明白了她要做什。
“唔!嗯唔!”停!停!你疯了吗?!显帝心底不断叫嚣着,无力的身体拼命挣扎起来,奈何本就虚弱,又刚发过一通,身上酥酥麻麻的半点力气也没有,然也半点无法阻止江辞准的动作。
像是刻意提醒他一样,江辞准在他敏感的会阴轻咬了一,才继续向吻上不断收缩开合的穴。
空虚不已的后穴早就分液润滑,做好了应对接来性爱的准备,只是在昨夜海棠春的刺激那处红肿异常,也比平日更加敏感百倍。
“世叔,已经湿了呢。”江辞准的声音糊地从他双腿间透来,“海棠无香,花倒是醉人得很。”
“嗯……哈……”别再说了!显帝在心底哀嚎着,身体却随着她的话语兴奋起来,白皙的皮肤泛起一层浅浅的粉色。
红肿的黏即使是接触到柔软的苔都感觉粗糙非常,细微但尖锐的疼痛一层层泛上来,竟感到有些痒。
江辞准动作轻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