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烧霜(3)

        林霜霜只穿了条，身体如玉般，何劭爱不释手地挲，她攀过他的脖颈，吻他的唇，问：喜吗？

        何劭以为她问的是她的主动，嗯了声。

        林霜霜脱掉他的衣服，喜也别穿去，免得弄得乌里八糟的。

        何劭任由她扒。脱完，她叠好，收进衣柜，那对白的大馒头随着她的动作，一颠一颠的。

        林霜霜怕冷，又缩进被窝，她伸脚，踢了踢何劭，我饿了，帮我搞点东西吃去。

        她的动作然而然，毫不客气，像他早是老夫老妻。

        何劭还蛮享受她这种态度的，任劳任怨地生火，给她了碗面，又了两只从陈家带回来的肉包本来是准备给她当早餐的。

        林霜霜咋，这，她哪吃得完？

        何劭说：吃不完的给我。

        林霜霜就心安理得地吃起来，包子馅香，软，比外头卖的还好吃。

        她吃完一只半包子，小半碗面，饱得打嗝。

        何劭解决掉剩的，她撑着看他，突然说：本来我想跟你做爱的，但这样的话，你几乎睡不了觉。

        他差点噎住。

        何劭洗完碗，漱完回来，林霜霜拍拍身边，你待会睡吧，天亮我叫你。

        他静了片刻，灭蜡烛，上床，还是跟她隔了半臂的距离。

        林霜霜却主动钻进他怀里，子贴着他的膛，严丝合缝。何劭险些要情动，一天实在太累，很快睡着。

        她也眯了会，先醒来的，反倒是何劭。

        他犹豫了，吻落在她额头，便穿上衣服走了。

        林霜霜埋怨地想，连句再见和归期何时都不晓得说，真是木头。

        又为他那枚轻轻的吻而心动。

        她从没想过得到爱情。

        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娶了她不但不增光，反而添晦气以前她听人这说过，她性子泼辣，又烧坏了脸，小孩子见了都要怕的。

        何劭娶了她，还对她这好。

        林霜霜甚至觉得，她福薄，消受不起。

        *

        晚上，何劭和小李一起从陈家回来，还带回一爿后腿肉，五斤排骨，和一只猪心。

        何劭留小李吃饭，小李没推脱。

        厨的然是何劭。

        林霜霜倒了杯茶给小李，他在屋里转了圈，对她说：师父娶了师娘之后，屋里有人气了。

        她好奇：怎说？

        小李啜了两茶，这茶叶是别人送的新婚礼，然不差。

        他说：师父活得随便，屋里净倒是净，东西又又旧，让他换，他说没必要。

        现在屋里焕然一新，又了女人用的东西，不是有人气了嘛？

        林霜霜捧着茶杯手，没喝，问他：你师父以前有过对象没？

        她说话向来直白，不懂委婉字，小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