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的病症 二更~

        他的病症 二更~

        她想吃的板栗并没有买回来,天拉完货后,席庆辽便一直惦记着给她买,又来到小吃街,还是那家板栗店,午五点人了许多。

        他刚要走过去,不知道哪里跑过来,穿着粉色外套的短发小女孩,气喘吁吁拽住他。

        叔叔,我等你好久了,昨天你的板栗没拿,是不是因为我插队你生气了?对不起,我是真的想让弟弟快点吃到板栗。

        席庆辽记忆有些模糊,不过他好像记得这个小女孩在买板栗时过来找他搭话,看着她手里的塑料袋已经不知道揉了多久才变得皱。

        弯腰,面对着她视线平视的问:你在这里等了很久吗?

        我天早上来的,想着你应该会来买板栗才对。

        谢谢你等我。他双手接过那袋板栗,已经凉透了,放了一天的东西不给花瑾吃。

        叔叔。女孩拽住他的衣角,懵懂抬头眼里充满天真:你真的没有生我气吗?昨天,你看起来好怕。

        那大概是他来的时候,让面前的小孩子看到了。

        你等我一。

        席庆辽重新去买了板栗,这次是两份,送给了小女孩一袋。

        哥哥说不以要陌生人的东西。

        你还有哥哥啊。他笑着将板栗进了她的怀里:这些板栗就当做昨晚的道歉,以回家和弟弟一起吃。

        是我

        小朋友,叔叔还有事,谢谢你等我这久,早点回家。他担心板栗再凉了,撑开大衣的内侧袋了进去,捂在胸,朝着租屋的方向快步走。

        花瑾已经回来了,在房间里正处理着工作,他悄悄走进去,开门吱呀声还是惊醒了她。

        见他回来,转过凳子伸胳膊要了一个抱抱。

        你手里拿的什?

        板栗,我买回来了,虽然有点晚。

        裹在大衣里的板栗还很暖热,席庆辽剥壳子,进她的嘴中。

        看她咀嚼左右脸蛋不断凸起圆圆的小球,脸上青紫已经没有前天那严重,眼角还有一片深紫色淤青。

        好吃吗?

        嗯~她相当满意竖了一个大拇指:好甜,好糯,你也尝尝。

        他剥一颗,葱郁的指尖捏起放入己中用整齐牙齿咬住,花瑾还在期待他脸上露好吃的表情,就被摁着肩膀,看到他的脸放大在己眼前。

        反应过来时,他中的板栗已经进入到了她的嘴里,用头搅拌起缠绕着唾液滚动。

        心脏竟忘了该如何正常弹跳,胸腔里震动砰砰作响,她情不禁咀嚼着那颗板栗,两根头将破碎的果肉搅拌满嘴都是,吞咽声响亮惹人脸红。

        直到果肉被吞咽干净,他才慢慢退头,抵着她的额头,眼中漫不经心一笑。

        好吃。

        花瑾耳根灼烧烫人温度,推开他的肩膀,闷闷道:我要工作了。

        那我去做饭。

        她暗不语的笑意,嘴角勾着甜腻的弧度,悄悄藏起心中愉雀,却没发觉己愈发红的颧骨。

        晚上睡觉时,他总是很乖的躺在另一侧一动也不动,像是怕伤着她,或者怕被吓到,他知道她有性爱上的阴

        影。

        然而花瑾却一点点的将身体靠近,将那只纤纤玉手搭在他的胸前。他脑子里紧绷的许多根弦,随着那只手逐渐往上抚摸,理智在土崩瓦解。

        瑾瑾,睡不着吗?

        嗯

        黑暗中,他喉结滚动的厉害。

        终于被纤细手指抚摸上脖颈,在锁骨和喉咙上打转,亲手摸他的紧张,紧绷身体靠着他毫无放松感觉,就连喉结也在不断的吞咽。

        瑾瑾我

        我只是好奇,跟你做爱是什感觉。

        他忽然间一僵。

        花瑾随即笑了声:两个性格,都好不呢,庆辽,你一定不要离开我。

        不会,我不会的。席庆辽握住她瘦弱手背,放在己的胸,心脏跳动声强烈震耳,好像触摸到皮经脉的血流,她靠着他的肩头,闭上了眼。

        一夜无梦。

        去霍医生那里复查时,这次办公室里还坐了一位年迈的老人,样穿着白色大褂。

        见到他来,起身打了招呼。

        这位是我请来的精神科专家刘主任,他在精神分裂这方面有很多治疗成功的案例,应该帮助席先生。

        您好。花瑾带着罩,点点头,看了一眼身旁不安的男人,轻声安慰他:别紧张,没事的。

        嗯。

        您好席先生。那老人伸手与他相握,慈善和蔼的笑容挤压着眼角褶皱,让人没有警惕心:方便的话我以坐来聊一聊,我更进一步的了解您。

        花瑾坐在门外等候,她怀中拿着席庆辽的黑色大衣,不断点开手机屏幕看时间,已经进去了一个小时。

        平常这个时候,他应该要来了,天的时间却比之前都要长,不安在她心底蔓延,想起身打开门去看,犹豫徘徊里,她弯腰用手抵住了额头,略加烦躁。

        这时门开了,她匆忙站起来,看到他低头走来,肉眼见的情绪落寞,花瑾急忙上前抱住他的胳膊。

        庆辽。

        我没事。

        身后跟来的霍医生朝她安抚:席先生不太愿意谈起一月多之前的事情,治疗方案我会跟刘主任再次商讨,天的谈话有些超我预期了。

        花瑾有些紧张:是,还有别的病症吗?

        那倒不是,只是之前的治疗方案需要全部平推,详细的会在一周后给您答复。

        好,好的。

        席庆辽搂住她的手臂朝着走廊尽头大步走,花瑾一边急促跟上:先把大衣穿上吧,外面凉。

        霍医生关上门,老人坐在桌前拧开保温杯瓶盖,忧心忡忡叹了气。

        她跟你说的,到底是真实病情吗?

        我听得没有错,每一次交流都有录音,您觉得谁在撒谎?

        不,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而是你之前定的方案,是杀死第二人格?

        是的。

        但目前这个第一人格,奇怪的很,他不记得另一个人格做的事情很正常,但怎会连之前的记忆也忘记了?甚至是己年龄都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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