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是个好omega,月儿骚。”夕月重复着对女人来讲毫无意义话。
女人将乳尖狠狠掐了把,笑:“你就是骚,就是骚,别狡辩,瞧瞧你奶水哦,在喂孩子时候也能有这么多奶水,还说骚?”
说着,女人将奶水抹在了小龙上。
“啊……”突然被摸了,夕月骄龙颤抖了。
“哦啊看呀看呀——”说着,女人用指甲盖翻开了羊眼圈上肉,还坏心搔刮了把。
“额啊啊……要这样呢……会坏!”夕月咬着唇,脸委屈。
“我看你很才对,屁股抖抖勾引人,哼。”说着女人掌拍打在翘屁股上。
“额啊……”夕月忍住吟了声。
然后女人将翻过来,将对着自己,过孩子又红又大水又多,像只过度成熟桃,随便拍就淅淅沥沥流许多汁。
女人用只手箍紧前面小龙,只手大力在浪里猛插。
“额啊~~~~~~~~啊~~~~~~~~~~啊~~~~~~~~~”夕月被干到白眼朝天翻,着子任日。
待到淫水流了女人满手,她才满意放开夕月,并把沾满淫水手指到了夕月腔里。
“好好给老娘涮涮手,瞧你浪这……”女人坏笑。
夕月满脸委屈,边边解释:“过孩子男人就是这么敏,容易流水,这能怪我呀……”
“解释啥,解释就是掩饰,看我天把你这小蹄子日到喷奶!”
说着女人掏了她大肉棒,把夕月摁在桌子上面,屁股朝天对着肉棒,然后横冲直撞进去顿猛。
“啊啊啊啊~~~~~~刚进来就~~~~~啊啊啊啊~~~~~~~太快了~~~~~呜呜~~~~~·”
“对干你这大松就是要快要狠,你还以为自己是处子呢,装什么装!”说着,女人把手伸到夕月前面骄龙上,大力撸动起来。
骄龙本来就敏,在女人手指指甲底又是刮又是挠又是蹭,还将愈发肿胀骄龙抵住桌角研磨。
红玉冠被女人捏着撞在桌角上狠狠研磨,羊眼圈上铃被坚桌角给撑得奇大。
夕月抖着屁股和大,带着哭腔:“啊啊啊~~~~~~求你温柔点~~~~~这样会玩坏~~~~~”
女人好怜香惜玉冷哼,胯愈发大力干频频流水菊:“放心吧,玩坏了老娘赔钱!你给老娘好好受着!”
说着又只手伸到前茱萸前,使劲掐了把肥肥鼓胀对奶子,然后顺势从台桌上拿起根牙签,胡朝着乳晕上挺起刺过去。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夕月被刺嗷嗷叫,弓着子想要爬走,又被女人拖回了胯。
“小骚货,往哪跑!”说着大力将摁在桌子上,头抵住桌板,接着用牙签刺两只丰腴奶子。
“啊啊啊啊~~~~~~要要~~~~~奶子要破了~~~~~~~要破了啦~~~~~~~~~~求你要刺了~~~~~~~~~~~~”
夕月被玩匍匐在桌子上疼泪流满面,乳尖淅沥奶水打湿了桌布,白白淡淡颜在桌布上晕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