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肃,南府不知第几代继承人,且不说南府在皇城存在了如此
悠久的历史,就说我本身,也根本不想理会些与我毫不相关的事。
我没有童年,看着些孩童you稚玩意儿根本半分兴趣没有,并非我不想
有童年,然性情冷清非我之过。倘若可以,我也想过或许做个傻子更好。
对人人惧怕着这南府寒冰刺骨的无情,我反倒觉得甚合我意,没有温度,
不讲人情。与其时间去琢磨情感之事,不如想想怎麽越爬越更好,因为可以
耍着世间这群没有智商,天天为所谓七情六欲所恼的『人类』。
早早在我XX岁能拿笔之时就学会读写字,XX岁就可助娘暗管赌场酒馆经
营,XX岁习得气功,XX岁通晓骑舞剑,XX岁对南府分内事已无所不能。
我嗤笑到以娘这样的聪颖智慧,怎会扶植个傀儡般无能的父亲,他文文
弱弱,面白如戏子,除了会在夜深露重时为辛苦打拼的娘披上件外衣之外,什
麽都不会。
更令我无法理解的,传宗接代对南府的继承如此重要之事,他也可不管
不顾。他生虽不止我娘个女人,可听闻却对除娘以外的女子情欲寡寡,更在
爷爷过身後将她们全打离府。
而我,作为南府唯的後代,没有任何的悬念的继承人,真真无趣之极。
在我还没有性能力的时候,就已经有成堆的女人和官要臣之女要倒贴我,
原因很简单,只因南府,和我半钱关系没有。
对於些胆敢蓄谋勾引我的女子,我叫着生殖器的雄性在我面前轮流
她们,我则兴趣缺缺的饮着酒看着他们如牲畜猪狗样的交媾。
确实,对於我来说,些个女人和母猪我看不之间的区别在哪,相信也没
人会看着动交有感觉。
当我XX岁时,居然被个男子药了!该死,千防万防,居然计漏了男子。
狠狠踢断他的他的肋骨之後,将他的药全数他中,然後命叫人用佩刀将
他的命根段段的削落。
然我再如何寡淡情欲也无法阻挡药效强烈,拖着满身热汗的身子踢开房门,
只见个贴身丫鬟兢兢战战的服侍着我。
她很得我心,从不多嘴,不多事,本不想为交媾之事所变。可闭上眼想:
罢了,不过发身子之苦,封个婢女又有何关系。
当看着她痛苦的神情,我却升起了从未有过的莫名快意。原来雄性喜欢
雌性因为看着她们平时清纯嗓音变成痛苦吟,喜欢看她们平时正经模样,却
在身拧起眉,媚眼如丝。
当我睡醒过来时,只见她直颤抖跪在我床。我皱眉,本想将懂事的她纳
偏房了,她却惧怕我惧怕得和些个无趣人无甚区别,瞬间对纳她之事兴趣缺
缺。
………
「你说什麽?」我用眼神杀着眼前的手,只见他努力压抑着颤抖的嗓音
又重复了遍:「回少爷的话!老爷日晨起见我们送行的马车,拦来问了番
仔细,如奴正在医馆。」
罢了罢了,个多事的男人爱怎样便怎样吧。
过几日换了个贴身的丫鬟後,便不记得这事了,後来却得知她有了南府
後代,我纠起眉。
果然他『帮』我纳了她,并好生照看了起来。
…………………………
「啊!爷,别!啊!!求你别!……啊!」听着女子痛苦扭曲了的嗓音,我
愈发的兴奋。
只见眼前的女子被根麻绳悬空挂在房梁上,而手背着後面被绑起,大小
则折合绑起,根绳子穿过她的腹,挂在她脖子上,则张开在我面前。
而我则躺在她身的软垫子上,挺起腹,用手摇摆着让她吞吐着我的肉棒。
「嗯?」我挑眉欣赏着她如痛苦甩着已经如疯子般的头,更加大力的将整
根捅了去。
「啊——!」女子难以承受的眼前黑。
啧!真没用!见她晕过去没了反应,瞬间快意淡了来,起身来找来根绣
针,抓着她如乳牛般的奶子,朝乳尖刺穿了去。
「啊!!!!」女子突然瞪大眼睛,像疯子样对我大叫了起来,不耐烦
的狠狠掌呼了去『啪!』。
女子应掌不做声,开始搐了起来,我看着不耐烦,就走到系在柱上的麻
绳处,将她升了,然後走过去,抓着她的肩膀,大力的将肉棒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