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老柯说信誓旦旦,然而葛蔼伦却轻推了肩膀说:「少来!你
可别利用机会想犯规,说过咱俩谈情,你现在是想越线吗?次再犯小心
本姑娘当场就把你给休了,还有,以后要是发觉你自己情泛滥时候,就多
想想我们母女俩躺在同张床上被六个男人玩团体游戏画面,我相信只要你看
过次,就会晓得我绝对是宜室宜家女人。」
虽然碰了根大钢钉,但老柯心里并未有丝毫悦,因为纯粹只是在表达
心声而已,既然触犯了彼此约束,便退而求其次转个弯说:「好了,别再
想件愉快事了,接来是否能谈谈你男朋友?」
思绪还停留在陈年往事里头葛蔼伦好像没听到老柯在讲什么,她面把脑
袋倾靠过去、面若有所思比着手势说:「很奇怪耶,有件事我始终想明白,
理说处女应该会落红,可是阿发们奸我时候,却是迹象都没有,这
究竟是我有问题还是层早就破了?」
这看似简单问题可是考倒了老柯,辈从未与处女上过床怎会懂这
类东西?因此在茫无头绪之,只好亲了亲心上人额头应:「有可能是当
时你太害怕所以没有发觉、另外听说运动过度也会破处女,除此之外我就真
莫宰羊了。」
本来就对老芋头答桉没抱多大希望,所以葛蔼伦又伸手取了根烟叼在嘴角
闷着声音说:「其实有没有落红并无所谓,我只是觉得有奇怪罢了,何况我
第次经验可说是堪回首,想到我母亲和阿发批人当天嘴脸,有时候我
就会觉得人生很没滋味、也没啥理可言,因此我很早就懂得凡事要看开哲学
了。」
话虽然说豁达,但小妮低眼垂眉表情却在经意透露了抹讯息,
尽管只是稍纵即逝次幽怨,可是老柯并未错过,所以很确定件事至仍
是葛蔼伦心头挥之去片影,假设如放浪形骸是因曾被奸所导致,
个把亲生女儿送虎母亲真是罪该万死,然而在事过境迁以后,唯能
也只是轻抚着心上人乳房安慰:「别再烟了,伤心时千万别把肝也伤
了,你自己或许无所谓,过我可会舍得,你在别人眼直是个阳光型美
少女,相信定比我更了解人生应该朝向光明面理吧?」
男人温柔小妮岂会知?所以她虽然给了老柯个信邪白眼,但却
连忙把叼在嘴里香烟拿在手上轻笑着说:「这根草我可没喔,叼着只是在装
狠而已,据说这样看起来比较酷,哈哈,就像些没胆小混混喜欢着墨
镜吓唬人样,纯粹都是拿来当而已。」
事实上老柯依旧看得到心上人眼抹忧伤,但既然葛蔼伦展现了笑颜,
也想再去触及隐藏伤,因为在人情比纸薄现实社会里,以小妮
色动人外表,恐怕遇到过豺狼虎豹会多到令人难以想像,所以为了转换
情境,故意抢走根香烟耍着说:「有没有看过这个招?你要是能在分
钟内学会话,我就学狗在上爬分钟。」
看着根香烟在老柯指间翻来转去,仅速度越来越快、而且还手掌手背
正反两面都行,黄色烟头就像是在竹竿舞般,即使这有类似学生在耍笔
,但难度却许多,因为纸烟外观完全没有变形,可见力拿非得恰
到好处可,正当葛蔼伦准备为看似粗线条老芋头喝彩时,突然根香烟被抛
上了半空,在连续翻转了好几圈之后,竟然准确落在老柯嘴里,这小妮
由得惊讶坐了起来。
刚才葛蔼伦把烟叼在嘴角是带着幽怨,此刻老柯却是满脸神气,可能是没
得到预期赞美,所以摊了摊双手问:「怎么掌声都没有?莫非你也
会这招雕虫小技?」
也知小妮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或是怎么了,只见她没来由脸色片桃红,
份似羞带愧神色煞是迷人,惹得老柯几乎看呆了,可能葛蔼伦亦惊觉到自己
有些失态,所以赶紧窝回只有力臂弯里撒着说:「好嘛,既然被我妈卖
家丑都跟你讲开了,就乾脆把我死党事也招来好了,但是你要保证听到
以后会嘲笑我们、更准因此而瞧起本姑娘,若是你能到就请举起右手发
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