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你赶我走，师父带我到了山上就告诉了我切。”司徒乾知看着他，“我拒绝他洗去我记忆。”

        聂风华愣了：“你没失忆，为什么”

        “听我说完。”司徒乾知娓娓来，“如果洗去记忆，我这辈都不可能恢复记忆，另外还有法，残忍些，却有可能恢复记忆，也可以让我们继续在起。”

        “什么法”

        “抽骨换命”

        “抽骨换命”

        “我是上天选中慧眼，说实话，这双所谓慧眼从小到大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处，反而给我带来不少麻烦。因为这双慧眼给我带来慧根，我必须从小离开父母，还不能和心女相。对于单纯之人心思，我根本不想去窥探，而心思复杂之人，我又不能看全，你说有什么用”

        聂风华有些急：“你跟我说说，这所谓抽骨换命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上去就让人有毛骨悚然感觉。

        “我眼睛是天生，是天命，所以需要改变我命格，把我眼睛换了才行，这比洗去记忆法痛苦些，我不想忘记你。”司徒乾知始终不肯细说到底是如何抽骨换命，只是简单带过：“我瞎了半年，武功也是半年才恢复，记忆这件事我曾经跟师父说过，我想自己去摸索，如果我真记不起你，肯定是我不够你，如果我你，就定会想起你。”

        原来是这样。

        “定是个很痛苦过程吧”聂风华拉过他手，仔细看。

        “都过去了，用年来换我和你辈，值得。”司徒乾知笑起来，“师父说，受到刺激比较容易恢复记忆，这也是我不让他告诉我切原因，切都告诉我了，我就有准备了，不会被惊吓到。”

        聂风华点点头：“你意思是，我们可以永远在起了，你再不会离开我了吗”

        “是，除非你赶我走。”司徒乾知脸哀怨地看着她。

        “你确定你身不会有任何问题了吗”聂风华上打量。

        “我不确定。”司徒乾知摇头，在她变脸之前赶紧，“不是有你这位神医在吗，有你帮忙，我想我活到百岁应该问题不大吧”

        呃，什么意思

        “我意思是，我不敢保证我永远不生病，永远无灾无难，我可以放心你，绝对不会因为你而命不久矣。”

        是这样啊，聂风华终于松了气。

        “你耍我”她佯怒，粉拳朝他肩上就打了过去，没想到还没打到，柔荑已经被大手握住：“这年，你个人怀着无寂，又要担心我，难为你了”

        他声音忽然变得低沉起来，双眸是嬉笑过后难得痛楚，是被抛弃怨怼，是对她痛惜，是错过儿成遗憾。

        也有重新家团聚喜悦，和终于可以放肆去痛快。

        终于再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们相，就算生与死都无法将他们分开，他们还需要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