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日高挂免战牌,晚上都由花玉砂和刘仪二人带着暗卫队弟兄们去刺探敌营,三天来都毫无消息。
聂风华和司徒乾知心中未免有些焦急,在到了第日终于有了消息。
“属让属表兄弟飞鸽传书给宝通国中联络人,得到确切消息说,明珠公主确实不在宝通京中,应该跟着宝通军悄悄了京,想必就在宝通军营中。”
刘仪话让人振奋,而花玉砂话却令人惊喜。
“小姐,我这几日进宝通军营虽然没有发现储存药材方,却发现件奇怪事。”
“哦,什么”
“连着三日进营,我发现在军营西南边有个小帐篷,比较偏,却有两个士兵守啊门,之前我以为个将领统帅营帐,现在想想却不。”
“为什么”
“来,帐篷比通常帐篷小也就算了,这连日来我觉得与其他军营帐篷格格不。”
“怎么个格格不法”
“这战争就会杀人方,所以军营自然杀气最重方,可帐篷不止看着没有杀气,反而观只可亲。”
聂风华失:“何时会看相了,还杀气,还观之可亲,我不能凭着这些直觉端端去攻打个营帐,打草惊蛇了可怎么办”
“我看到当然不止这些。”花玉砂忙道,“夜我再次注意到了帐篷,我竟然看到门挂了串粉红纸花。”
“纸花”聂风华皱起了眉头。
“不错,我记得有年我带着妹妹到宝通游历过三个月,纸花宝通女子最盛行饰物,腰间手上要挂上串,听说用来祈祷平安,所以我还跟着别人学过,想着将来妹妹醒了可以教她。”
说到这里,花玉砂忍不住有些遗憾了看了眼花玉心。
他妹妹醒了,可却物人非,恐怕再也改不了了吧
花玉心在旁嘟嘟嘴:“我可很努力在当妹妹。”
花玉砂听得此语才勉了声,再转头看向聂风华道:“小姐,如果我没有猜错话,帐篷之中应该住了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明珠公主,说施药着心善,我想,她应该为了三日前放药事在祈祷,我看纸花编得,应该编了有几日。”
“看来人心中不安非常大。”聂风华叹息声,“看来,这个人真不适合将药用在战场上。”
“她应该孝义两难全吧。”花玉砂也认同。
聂风华头:“看来我们还得想个法子进个营帐探个究竟。”
她看了眼司徒乾知,司徒乾知立刻会心转头看向花玉砂:“花花,这可老本行。”
“什么意思”花玉砂立刻抱后退,“们想到了什么”
聂风华和司徒乾知得十分古怪:“花花,当初怎么闯我闺房,就再闯次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