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裕皇。
司徒安躺在白皇后边:“你怎么忽然想到催善德王妃孩子了”
白皇后睨他眼:“怎么,本想让儿媳妇个孙子也不行吗”
“可你之前总是说不想太早当祖母显得你年纪吗”司徒安着搂过她香肩,“怎么忽然又改变主意了”
“女人主意向多变,本以前是不喜欢太早当祖母,不过现在儿子都娶了媳妇了,早让她孩子总没错,善德王妃得如此貌美,早了孩子,也省得别人惦记着。”
司徒安意更明显:“说到底,你就是对不放心。”
“本可什么都没说,你如果非要这么认为只能证明你心虚。”白皇后瞪他眼,“天已经不早了,明日要早朝,你不会想从听雪堂走去上朝吧”
司徒安将她搂进怀里,道:“其实也无不可啊,到时候本王正跟满朝文武宣布当皇后是女人,顺便把皇位也捞过来坐坐,你依然还是皇后,以后们也不用偷偷摸摸。”
白皇后很狠推他把:“你别忘了说过话”
“,本王知道,你讨厌寡妇嘛,刚才也是随说,开个玩罢了。”司徒安赶紧起安几句,然后抓过散落衣服,“本王这就回府了,明日会从安王府进上朝,如何”
白皇后这才头:“王爷慢走,不送。”
司徒安忍不住嘟囔了句:“几时也不曾见你送过本王啊。”
“你说什么”白皇后似乎没听清。
“没事,本王走了。”司徒安叹气,整整衣衫了合元殿。
随即,他转头看了合元殿眼,然后苦了声,摇摇头,往外而去。
“王爷,咱们是回府吗”早就等候在外面马车上个黑衣侍卫。
司徒安摇摇头:“去衍香楼吧。”
“是”侍卫头,扶他上了马车,马车缓缓是驶向燕都央最繁华烟巷。
“王爷,其实你真喜欢习秋姑娘为何到现在都不为她赎呢”侍卫是心腹侍卫,所以平日里跟司徒安聊天会稍微随意些。
司徒安良久沉默不语,侍卫见他不说倒也不再相问,只是抬眸看看前方:“王爷,衍香楼已经到了。”
司徒安头,熟门熟路往后院方向进。
衍香楼老鸨早就接到了消息,早就在门等着:“哎哟,早起来就听到喜鹊叫呢,习秋姑娘马上就起来梳妆,这不刚到晚上就见到王爷来了。”
“别废话,家王爷自己会进去。”心腹侍卫瞪了老鸨眼。
老鸨马上缩了脖子,司徒安面无表看她眼:“本王自己会去,不用带路了。”
“是是是”老鸨立刻让开条道。
司徒安熟络拐进衍香楼桩小楼,上了二楼拐推开房门。
“你果然来了。”屋内女子头乌黑头发简单在头上盘了个髻,只留分,编成根辫子放在前,头顶只了直金钗,看上去并不算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