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是太子叫我们来的,还有窦将军,他们在城外”有人终于忍受不住叫了起来。
虽然早就知答案,但文帝此刻还是暴怒拍案而起:“这个逆子,竟然想要杀父弑君,真正是逆子”
“皇上,您别动怒,这其中也许有什么误会呢”皇后赶紧上前劝,“太子不不,平儿毕竟还年轻,也许是被人唆摆,对对对,个孙纤,肯定是他不要脸勾引太子,皇上你杀了他,定能让平儿回心转意的。”
“皇上,太子说救了皇后和太后,抓了皇上逼皇上说孙纤的落就”之前个人忍不住加了句,却结结不敢再说去。
“就什么”文帝脸色沉。
“就杀了皇上,太子殿自己登基称帝”
有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连皇后都闭上眼睛满脸的绝望。
“皇后,你听到了吧,朕是他的亲父亲,他居然为了个不男不女的贱人要杀了他的父亲你说他受孙纤指使,可孙纤还被朕关着,朕倒想知,他是怎么指使的城外的逆子的”
皇后“扑通”声跪了来:“皇上,是臣妾教子无方,还请皇上责罚,臣妾只求皇上能饶平儿条性命,臣妾入多年,女儿远嫁,如身边只有这么个儿子”
“就是你这溺才坏了儿子,哼”文帝冷哼声,本不去搭理她,抬脚就从她身边走过。
禁卫军统领赶紧上前问:“皇上,这些人该怎么置”
“杀”文帝只吐个字,连脚步都不曾放缓。
“是”
皇后颓然坐到了上,太后只是垂眸看了她眼,不过日功夫,人仿佛都老了十岁般。
良久,太后弯腰亲自扶起皇后:“都已经这样了,就先不要想其他事了,好好养着身子吧”
皇后缓缓抬眸看了太后眼,目光中有些呆滞,随即苦了声:“这么多年了,他何曾正眼多看过我眼他始终记得是因为我才让他最之人受尽苦楚”
“皇后”太后脸色变,“别因为时的情绪而犯了里的忌讳。”
说着,她转身看看身后的人:“你们扶皇后回,皇后日心情不佳,喜胡言语,你们切不可让她随意走动。”
太后虽然已经被安置在养心殿,以往的势力也去了大半,但毕竟身份和威仪仍在,些人听说之后也不敢怠慢,赶紧扶着皇后回去了。
太后目送皇后离去,随即轻叹声:“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过不去呢”
叹息声,她忍不住摇了摇头,由人扶着回养心殿去了。
只见她的脚步有些蹒跚,早已不如多日之前般矫健,身形亦有点佝偻,可以明显看老态。
个禁卫军有些目瞪呆看着眼前散去的人们,又有人叹息了声太后和皇后乃至窦家看来是大势已去,却听得禁卫军统领声令:“还愣着干什么,将这人都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