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崇文吃了什么”聂风华这才有空搭理王氏。

        王氏叹了气：“我也不知道啊，日崇文吃的跟平时吃的也没什么两样。”

        “真的”聂风华皱眉头，“娘，你再想想。”

        王氏低头沉思良久：“你照你平时的方子吃的，不过日太后娘娘忽然赐了上的燕窝给崇文补身子，我想着你药膳方子里也有燕窝，里的燕窝自然比咱们府上的，就给崇文换了，没想到他吃了以后就开始留鼻血，后来还晕了过去。”

        “燕窝”又里赐的，跟上次的普洱茶如辙，又太后赐的。

        聂风华眯起了眼睛，她想，也许她离真相已经很接近了。

        想到这里，她看了眼白太宗，白太宗略沉吟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微微头，表示知道。

        聂风华这才转身看着王氏道：“娘，老夫人呢”

        “老夫人刚才来看过，老人家守不住打击，差昏厥过去，已经找了大夫安抚她在隔壁躺了。”

        聂风华头：“我去找她。”

        “她刚躺”

        “此事必须她拿主意，关系到崇文性命。”聂风华起身就往隔壁房间走。

        老夫人果然躺在床上，不过并未睡着，想来担忧嫡孙的安危。

        见到聂风华走进来，她便急急坐起身：“崇文如何了”

        “放心，他的病我能治。”聂风华给她个安心的眼神，“但有个人如果不除，将来崇文怕又要受苦。”

        老夫人愣：“这话什么意思”

        “老夫人别急，听孙女慢慢说。”聂风华站到她面前，缓缓地道，“婶娘家姓孔，孙女听说早年孔家也江南望族，诗书礼仪传家，老夫人应该知道吧”

        老夫人头：“当年也看中她这才跟孔家求的亲，没想到唉”

        “孔家家道中落，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婶有位远房的堂叔当年因为孔家的关系进当了差。后来孔家落难，便不常来往，如位堂叔已经不在中，他的儿子倒跟着里的御医学了些本事，如在太医院当值。”

        老夫人还不解：“但这跟崇文的病有什么关系”

        聂风华道：“老夫人可记得日收到的太后娘娘的燕窝吗”

        老夫人急了：“难道这参有什么问题吗”

        “正，刚才孙女从母亲哪里拿了剩燕窝，燕窝上面被人洒了层人参粉。这人参粉寻常人吃了没事，但崇文的身子外虚内热，人参性温，有助火之弊，崇文吃去，等于火上浇油，加上此人还往人参粉中掺了其他不少助火的药物，这才让崇文吃以后鼻血不止，最后晕厥。”

        “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可恶之人”老夫人忍不住拍着床叫起来，“崇文不过个八岁的孩子，什么人竟然这么歹毒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这还用说吗”聂风华也不破，只让她自己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