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铮自顾自地往前走,冷声对愣在门的顾叶白说:“进来,把门关上。”
?
顾叶白急忙爬了进去,顺手带上了门。
?
谢铮走了步,坐在调教室正中的革沙发上。顾叶白赶忙跟上去,跪在脚边的绒地毯。
?
谢铮抬脚她的肩头,力不大,侮辱意味十足,“进了里,你没有资格穿衣服。”
顾叶白乖顺地脱光衣物,如玉般的肌肤在灯光泛着盈盈的柔光,凹凸有致的身上还带着昨晚谢铮留的痕迹。谢铮看她的眼神中不带丝欲,只是如同衡量商品般冷酷挑剔。顾叶白在样的目光,心里阵瑟缩,好似自己的切秘密都无处遁形。
?
谢铮终于开了,“我本不想般快把你带进里来,可奈何你自己欠收拾地撞上来,也不能怪我不留面。”
?
顾叶白俯身,做驯服的姿态,“叶白无状,请爷责罚。”
?
谢铮冷冷地看着她,良久,顾叶白已经开始微微地颤抖时,起身从立柜拿只金铃,金铃中放了水银,再由金子层层浇筑而成,遇热水银便会逐层流动,震动发铃声,是闺房之中相当磨人的趣用。
?
在顾叶白惊慌的目光,谢铮拿着金铃走至她面前,命令:“,张开。”
?
顾叶白张开打颤的儿,谢铮伸手于她的密处,将金铃进尚且干涩的穴。未经前戏的穴受到样的野蛮入侵,不由得阵阵瑟缩,顾叶白到针扎般的刺痛,却不敢躲避,反将双张的更大,方便谢铮的动作。
?
谢铮被她的乖觉取悦,心怒气稍平,可动作上仍半不怜惜,将金铃放至不前不后的位置时,站起身,边向外走,边不咸不淡地说:“在跪着,不许掉了,不许动,尤其不许……”顿了顿,凌厉的目光投向跪在地上微微颤抖的女子,饱威胁之意地开:“自,不然有你好受的。”
?
顾叶白浑身战,柔顺地应是,不敢再触的霉头。
?
听着谢铮远去的脚步,顾叶白垂眸地叹了气,因不知要面对什么的等待而愈加不安。很快,她就没心思去胡思乱想,的金铃正好抵在她的核上,金铃受热而嗡嗡地颤动,刻不停地刺激着嫩的敏处,源源不断地输送着尖锐的快,顾叶白原本还干涩的密处不多时便湿得塌糊涂。穴儿处传来难以言喻的瘙痒,令她到阵阵的空虚,可偏生金铃正卡在不不浅的尴尬位置,既能给她带来滔天的痒意,可却管撩不管解地入不了处,让顾叶白在快和空虚之中挣扎沉沦,却半分得不到满足。顾叶白呜咽地乎在地上,才明白谢铮方才着重调不许自是什么意思。她不知过了多久,就算谢铮回来后会给她带来残酷的惩罚,她都顾不上想,第次热切地盼望着个施与她极快乐与痛苦的男人回来。顾叶白无数次地在的边缘徘徊,剧烈的刺激让她乎,可得不到藉让她次又次地从边缘落。
?
谢铮从外面回来时见到的便是样副场景:美人吟哦着仰起纤细的白颈,双颊映着桃,卷翘的睫沾上了因难耐的痛苦而溢的细碎泪珠,白玉般的躯上泛上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在灯光盈盈地闪着微光,身子抖得厉害,颤颤巍巍得乎跪不住。谢铮喉结微动,凌虐欲在瞬间升腾而起,面上仍不紧不慢地关上门,走至顾叶白身前,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沙发旁的小上。
?
顾叶白被叮得声脆响惊醒了,霍然看向谢铮,泪凄凄地乞求:“爷,叶白……叶白实在是受不住了,求您打叶白吧。”
?
谢铮冷声,伸手将她汗湿的碎发别回耳后,“你倒是主动讨打来了。”
?
顾叶白被的小东西折磨得七荤八素,顿时也顾不得旁的,近乎放肆地伸手攀上面前男人的手臂,“求求您了……”
?
谢铮挑了挑眉,倒是看她确实撑不住了,而且也没有违背的命令,大发善心地伸手,伸进她的密处,也没多折磨顾叶白,就直接取了作怪的铃铛。
?
顾叶白地舒了气,转而又悚然惊,因为她看清了桌上放着雪白的骨瓷圆盘,盘中盛着黄澄澄的粗砺老姜。
?
顾叶白呼吸滞,仰头不可置信地看向谢铮,谢铮看都不看她眼,拿起瓶液,从椅子上起身,指指旁放着幽暗光芒的束缚台,“趴上去,姿势不用我多说。”
?
顾叶白颤抖地趴在冰冷的台面上,冷气自台面传遍她的全身。她俯抬,将整个浑圆饱满的献祭般的展现在男人面前。谢铮解开束缚台上的圈,两只绑住顾叶白的双手,两只绑在了她的